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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
溫婉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不是在書桌上.............
溫婉凝越想越氣。
盯著一旁熟睡的墨云徽,滿眼氣憤。
下一秒。
墨云徽睜開雙眼。
溫婉凝立馬變了個眼神。
收斂了一下自己剛剛的目光,被發現一會受罪的還是她。
墨云徽輕笑。
他早就醒了,小東西對他的不滿,盡收眼底。
“還要再來一次么。”
“我總覺得身體還有些難受。”
溫婉凝沒好氣。
“小綠呢。”
“不是聽阿凝的話,拖去喂狗了。”
“真的么.........”
墨云徽知道她不是這么殘忍的人,不過習慣了就好。
“勾引我不說,單她是奸細這一條,就足以讓她死一萬遍。”
“拖出去喂狗算是阿凝心善。”
墨云徽說這兩句話的時候沒有情緒。
他只有在面對溫婉凝的時候,才有情緒。
溫婉凝驚訝。
怪不得.............
墨云徽突然變得認真,看著她。
“有些人就是該死的。”
“從阿凝的手上有了第一條人命的時候,那就是開始,只有你死了,才能結束。”
“心軟永遠是大忌,哪怕有一天我也涉及到了你的利益,阿凝也不許心軟。”
溫婉凝聽著墨云徽這幾句話不禁蹙眉。
墨云徽知道了她的心思。
“我只是舉個例子。”
“要變得強大起來,甚至有一天強大到我也需要你的幫助。”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
直到小酒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現在的氛圍。
墨云徽突然覺得這小東西有些耽誤事。
溫婉凝自然看出了墨云徽的意思。
和她懷里的小奶貓一樣,毫無威懾力的威脅著墨云徽。
“別打它的主意。”
墨云徽攤手。
“奴才怎么敢。”
油嘴滑舌。
宦官他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