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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宅中。
沈樊和墨云徽正坐在一起。
“怎么今日想叫我喝酒了?”
雖然墨云徽表面沒什么變化。
但沈樊跟他這么多年的交情,自然看出了他心事重重。
剛剛也不過是明知故問。
“有沒有什么辦法,讓不好的記憶消除。”
沈樊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有。”
“但很傷身體,你要用嗎?”
沈樊知道他想做什么。
無非是想幫溫婉凝快速走出來罷了。
半晌。
墨云徽輕嘆一聲。
“罷了。”
日后經歷的怕是比現在還要多。
殘忍的事情更多,現在只不過是冰山一角。
他總不能每次都用這個辦法吧。
他能做的,只能讓阿凝強大起來。
包括她的內心。
沈樊詢問著墨云徽,想轉移一下話題。
“怎樣,這次去戒臺寺,算到了好日子嗎?”
見墨云徽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悶酒,沈樊不解。
“并未。”
“你和尤妍打算什么時候成婚?”
沈樊擺了擺手。
他那頑固的老爹,剛接受她不幾日。
估計成婚的事情還要再過一陣子。
說到這里,沈樊也認真起來。
尤妍的事情,他知道墨云徽是手下留情了。
不然以他的性子,別說是和尤旬有關系的任何人,怕都不會留活口。
“多謝兄弟成全。”
“這杯酒我先干為敬。”
不是沈樊謝的晚,是因為兩個人很少有時間可以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起喝酒。
宦官他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