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劍癡后,紀火隨手收起劍癡的五把名劍,這可是好東西,以后可以給乾坤教的那幫小崽子。
“宗師之境,確實已非人。”
夏凝裳走過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劍癡,心有余悸又有些艷羨。
不知多少豪杰都卡在一品上,這劍癡以癡入道,若不是紀火在最后亂了他的心境,怕是還真要讓他成就宗師。
紀火感慨道:“也不知何時才能到宗師境。”
他到現(xiàn)在還是感覺到那宗師壁壘堅固無比,即使他現(xiàn)在學了《元素圖錄》,更有種若是學得深了,只要我站在地上就算宗師都打不死我的感覺。
但宗師的那道壁壘,他始終就是突破不了。
劍癡只是半步宗師,卻可以化成紅芒任意游走,這估摸著便是宗師的力量。
講道理,紀火到現(xiàn)在都沒看出來對方是怎么變化的。
劍癡化成紅芒時就連人皇劍都斬不到,就跟真的變成光線一樣,這簡直不武學,很玄學。
紀火忽然想起劍圣,那貨好像可以任意給出劍意,而且似乎念頭可以降臨在劍意上,難道這也是宗師的能力?
那老爹的能力是啥?變成黑熊精嗎?
老爹那模樣就很黑熊了,若是真的能變成黑熊,紀火已經(jīng)考慮要不要給老爹弄件袈裟玩玩了。
“噗嗤!”想到這里,紀火忍不住笑出聲。
“你在想什么?笑得好猥瑣。”夏凝裳噓著眼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紀火咳嗽一聲。
夏凝裳微微撇嘴,隨即目光也落在劍癡尸體上,她同樣卡在宗師那道門檻上,到如今也同樣怎么都突破不了。
話說老哥也卡在這門檻好久了,不過他回去時信誓旦旦說有點摸到了,好像是和劍圣打了一架,還被劍圣重創(chuàng),有所感悟。
可惡,我也被劍圣重傷,為啥就什么都沒感覺到?
難道是因為我只顧著跑,沒正面擋下劍圣一擊,老哥是正面對了一招才跑的原因?
想到這里,夏凝裳就有些郁悶。
兩人收拾一陣,就往天絕山邊緣趕。
在看到守在邊境的白虎軍將士時,兩人都放松了下來。
原本只是吃個瓜,沒成想還遇到這么檔子事兒。
和白虎軍簡單說上幾句,兩人便來到鎮(zhèn)子附近的客棧休整。
第二天一早,白虎軍的將領就找了上來。
“二公子不去邊境看看?”那將領先是掃了眼坐在旁邊,晃蕩著小腳,一臉無所事事的夏凝裳,見著紀火沒有反應,這才疑惑問道。
紀火眉頭一挑,問道:“涼國大軍壓境了?”
“便是如此。”那將領道:“京城方面應該也得到了消息,只等新皇選出,飛熊將軍應該就要領兵出征了。”
果然和老皇帝猜測得一樣,局勢大概也會按照他的意思走。
不過新皇選出估計要好幾天,而且就算選出,這天絕山離京城極遠,消息傳達估計都得三五日,等得到消息時,這瓜都吃完了。
“對了,白虎軍對人皇劍是什么態(tài)度?”紀火又問道。
他可不相信自己在天絕山拿著人皇劍殺來殺去的,白虎軍會沒收到一點消息。
白虎軍對他態(tài)度很曖昧,倒是可以問問。若是朝堂方面來人,除非是老爹親自過來,不然紀火是見一個殺一個。
那將軍掃了房間兩眼,滿眼都寫著我不知道啊,
“人皇劍?什么人皇劍?”
話音未落,只聽見咻的一聲,一柄金燦燦的劍從床上飛出,化作金線消失在天際。
將軍:“……”
紀火:“……”
夏凝裳:“……”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