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緊跟在紙煙身后的一眾人皆哭出了聲。
阮莫離暗道不妙,他與解春安相互對視一眼,隨后便將陳帝吉遞給祝無痕,“你帶七師弟回去,我與二師兄去看看。”
“好!”祝無痕將陳帝吉抱在懷里,他鄭重點頭,神色帶著些許凝重,“你們...注意安全。”
話音剛落,阮莫離和解春安便快速朝著女人趕來的方向飛,只留下謝兆離還在原地詢問,“究竟是的發生了什么事呀!”
紙煙率先止住啼哭,淚水在泛紅的眼眶里打轉,瞧起來委屈極了,“五師兄,是有人...有人偷走了我等的貼身衣物!”
紙煙剛一說完,跟在她身后的女生們再次哭了起來,謝兆離被這哭聲吵的頭都要大了。
貼身衣物?
入侵?
這六個字在他耳朵里來回縈繞,他這時才想起來在他突破的那一天,他似乎瞧見了一道詭異的白影。
有點眼熟。
一個名字在他心中回響,但他并不確定究竟是不是他,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想插手,若真是他的話,陳帝吉可完全不想插手。
“走吧!”陳帝吉想到那個人就頭疼,他現在只想快點回到自己的小木屋,準備三天后大比。
祝無痕帶著陳帝吉很快就來到了住所,陳帝吉被送到自己的小木屋后,快速從祝無痕的身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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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意的看了眼房子周圍,心中不由得發出一陣感慨。
如果能在前世擁有這樣的生活就好了。
不用為了生活拼命!
不必擔心自己哪一天就被炒魷魚!
只需要養養花養養草,或許...
想到這兒,朱三撅著腚一步一步的走來。
或許再養一群雞也不錯!畢竟雞養大了也能賣錢還能吃。
“兒子!”一瞧見陳帝吉,朱三的眼睛倏地瞪大,屁顛屁顛的跑到陳帝吉的面前,“你回來了。”
“你終于回來了。”朱三將整只頭靠在陳帝吉的腰上,他說,“你可不知道,我想死你了。”
祝無痕見朱三來了,他也不打擾陳帝吉與朱三是敘舊,而是立刻返回。
陳帝吉只朝著離開的祝無痕簡單的招了招手,隨后便走向自己的木屋,打算再吸收幾枚果子的靈氣。
可才走到門口,陳帝吉便覺得似乎少了些什么東西。
他四處張望,可始終都沒找到白溪的身影。
“白溪呢?”陳帝吉問。
“他呀!”朱三繞過陳帝吉率先進入房子,頭顱高昂,面上帶著不屑,“他跑了。”
沒想到他竟然真跑了!
陳帝吉沒那么意外,白溪從跟他出來后就想著離開尋找他口中的有緣人,如今沒有自己壓制,他當然就會離開。
不過讓他好奇的是,朱三竟然會這么輕易的放他離開?朱三可是巴不得留下白溪替他做事兒呢。
不等陳帝吉的疑問問出口,朱三揮動他的雞翅膀,撲哧撲哧著飛到床上。
屁股一坐,腦袋一甩,身子一翻。
他學著人類的樣子,仰臥在木床上,閉目休息,只是那張雞嘴一刻不停的叨叨。
“他說他的有緣人來了,他要去找他的有緣人。”
“如果沒找到有緣人,他這大半輩子就白活了。”
“我見他不像說謊,就讓他走了!”
“唉...這年頭,一頭老虎也要有緣人了嗎?”
說完,朱三再次陷入沉睡。
有緣人?
陳帝吉蹙眉沉思,白溪說的有緣人究竟是誰?
重生之我出生就入金丹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