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一架床弩,可壓迫力十足。
床弩精度其實并不高,一般床弩,是用來齊射,若是在城內交戰,床弩更是雞肋的存在。
也不知是何人出的主意,居然將床弩拉了出來。
“無妨,我們先走,這家伙笨重的很。”薛慶輕笑一聲,向著周圍人說解釋道。
林凡等人又走過幾條街,此時城內到處都是士兵,估摸著也有好幾千人。
而林凡幾人換上甲胄之后,無人懷疑他們。
卻也并非長久之計。
若是不趕快想辦法逃離平陽城,他們早晚被發現端倪,隨之就是一場惡戰。
至于結果,極大可能就是全軍覆沒。
畢竟人數太少。
只是如何離開平陽城,卻是十分麻煩的問題。
“站住,口令!”
突然,正在幾人往前走時,卻被一個軍官模樣的叫住。
口令?
眾人不由得啞然,他們本就不是新朝的人,又如何知曉新朝的口令呢?
這猶豫之下,那名軍官似乎發現了端膩。
這幾人的盔甲,似乎不對勁。
盔甲之上為何會有血跡呢?
“你們……”
軍官剛想再開口,卻見一個柄斧頭徑直向自己飛來。
至于然后,也就沒有然后了。
最后幾字,一直卡在他的喉嚨里,再也吐不出來。
“呸,口令,口令你奶奶,公子,我們殺吧?”褚虎對著死尸吐了口口水,問著林凡。
對于褚虎出手的事,林凡并不追究,甚至提也不會提。
畢竟只是早暴露和晚暴露的區別,前后最多不超過幾分鐘。
“殺!先下手為強!”
林凡大喊一聲,準備先發制人。
周圍新朝的官兵,此刻早就發現軍官的死亡,也已經大喊大叫沖了過來。
騎兵對戰步兵,騎兵占據極大的手勢。
而若是沒有兵刃和盔甲,騎兵也僅僅是待宰的羔羊。
可林凡等人無需考慮這些問題,想著如何沖殺出包圍圈就好。
林凡一直騎于馬上,馬術自然提升了不少。
對于沒有馬鐙和馬鞍的戰馬,林凡雖不能隨心所欲,可騎馬打仗自然沒有一點問題。
林凡數槍刺死幾個軍兵后,正好扭頭見到薛慶殺人的一幕。
薛慶手中的兵器,乃是一柄鑌釘狼牙槊,只見他高舉著狼牙槊一掃,立即將幾個士兵砸死。
林凡不知這有沒有什么技巧,或是單純的靠蠻力揮砸。
但林凡清楚,自己如今斷然做不到。
“沖,往南沖!”林凡大喊一聲。
南面的包圍圈是最為薄弱的,如今林凡等人也只能先往南方沖,不然等源源不斷的士兵趕來,就算他們不被抓,也會被累死。
而且一旦被死死包圍在其中,對方用以重弩來幾波齊射,林凡并不認為自己這些人可以抗住。
且就算抗住了一時,也是無濟于事,只會在一輪輪齊射中陸續倒下,直至最后一人。
騎兵只要沖起來,步兵極難抵擋,尤其是騎兵比較多時,步兵更難抵擋。
南面包圍的士兵見林凡等人縱馬沖來,也是想要抵抗,可狂奔起來的戰馬,龐大的氣勢,豈是那么好阻擋的?
嘭!嘭!
沖在最前面的薛慶,猛揮一槊,當即砸碎一名士兵的頭顱,隨即他胯下的戰馬,也踏踩死一名士兵,將其胸腔都踩得凹陷了。
林凡一邊用雙腿緊緊夾著馬肚子,極力控制著平衡,一邊長槍刺死幾個士兵。
一番奮力拼殺后,幾人沖出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