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睿那小子,真這么說?”林凡問道。
“正是如此,本官愿意以烏紗帽擔保,絕無半句虛言。”王承恩一臉堅定道。
林凡冷笑一聲,冷冷道:“看來我這弟弟有點坐不住了,既然這樣,那本侯更得去草原了。”
不管怎么說,草原林凡必定要去一趟,年貴的生死林凡不可能不顧,哪怕是龍潭虎穴,林凡也會去闖一闖。
王承恩見林凡一臉堅定,知道林凡去意已決,卻又不死心,便最后勸道:“殿下,不能去,去了,可就沒有命回來了。”
林凡輕輕一笑,并不在意,畢竟有句話叫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林凡要成就一番事業,又怎么會在意生死,于是擺了擺手,臉上滿是自信,道:“王丞相莫要擔心,本侯去去便回,到時候本侯得勝歸來,可要到王丞相府上討杯水酒喝。”
王承恩不知道林凡的自信從哪里來,可當看到林凡臉上自信從容的笑容,不由被感染,林凡有什么打算王承恩并不知道,可卻莫名其妙覺得林凡會得勝歸來。
不由準備好勸說林凡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似乎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非但和傳言中的不符,可也和王承恩見過的所有青年都不一樣。
王承恩見過有才氣的青年何其之多,可卻并沒有見過林凡這般,既有才氣,還不迂腐。
而且林凡身上有一種氣質,是很多人都沒有的,那就是領導者的氣勢,一種讓人信服的氣質,不過在王承恩眼里,這種氣質有另外一個名字:真龍之相。
林凡拍了拍王承恩的肩膀,親聲說道:“王丞相大可明日在朝堂之上進言,讓我帶兵進去草原,之后大可以換回自己的女兒,而本侯,也可以順理成章進入草原,可謂是一石二鳥。”
王承恩心里很是感動,卻不知道說什么,結果下意識說道:“是。”
這是下屬對于領導者的回應,王承恩不知不覺間便說了出來,這不是把自己歸結于林凡一脈了嗎?
可是如果非要讓王承恩去選擇站隊,似乎王承恩也只能選擇林凡,又或是站中立,而林睿完全不在王承恩的考慮范圍。
和王承恩說完之后,林凡便走回到年富面前,說道:“年富舅舅,我說的東西,盡快準備吧,我會將舅舅帶回來的。”
年富內心深處并不希望去草原救年貴,但王承恩似乎也同意了,自己就算是攔,還能將其綁在府內不成?
“好吧,我派人去準備。”年富思來想去,最后還是選擇答應下來。
年富看著林凡堅定的臉,都不由懷疑,如果自己不答應,林凡甚至會單人去救年貴,那可真是羊入虎口,與其這樣,倒不如安排些人手,保護林凡,哪怕是救不了林凡,也要將林凡帶回來。
“多謝年富舅舅。”林凡笑道。
“凡兒怎地這般生分起來,對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出發?”年富突然問道。
從京城到草原,最少也有三天的距離,林凡不知道年貴的情況,自然是越快越好,所以便說道:“越快越好,大概就這兩天吧。”
年富想了想,幾天的時間內,要招募太多的人似乎有些不可能了,唯一的就是年家出人,只是年家人能出,戰馬卻已經湊不出五百匹,不由有些犯難。
林凡自然清楚年富擔憂的地方,但林凡也有自己的想法,便問道:“年富舅舅,莫非是在擔心無馬可用?”
年富點了點頭,面露尷尬之色,說道:“家主帶走了大批戰馬,萬匹馬如今以后所剩無幾了啊。”
一個騎兵一般最低都是配兩匹馬,有時候甚至是三四匹馬,所以自古以來騎兵都是最難養的兵種之一。
年家能自己養馬萬匹,若不是年貴在軍中威望不小,再加上外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