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方和沈箐箐猛然間聽到屋外傳來黑沙的聲音,便見黑沙跑進(jìn)了屋子,臉上滿是笑意。
“黑沙兄弟這是怎么了,難不成看中的小娘子準(zhǔn)備嫁給你啦?”沈箐箐開玩笑道。
“不是不是,箐箐說笑了,是侯葉他們有回信了?!焙谏骋荒樇诱f道。
“什么?侯爺有回信了?”春風(fēng)一臉急切,一下坐了起來走到黑沙面前。
“不錯,現(xiàn)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估計不知道的也就兩位姑娘了。”黑沙笑著說道。
“莫要再開玩笑了,你要再不說啊,春方姐姐估計都要著急死了?!鄙蝮潴渲噶酥复悍剑瑢χ谏痴f道。
“侯爺打勝仗了,不但刺殺了匈奴單于冒頓,而且正面擊潰了紅海,紅海數(shù)十萬大軍打敗,主將紅海當(dāng)場身死,另外聽說侯爺還俘虜了六萬匈奴大軍,現(xiàn)在冒頓的人頭還在城門外,可謂是天大的勝仗啊?!焙谏骋荒樇拥溃捎诩?,整個人說話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語。
這也難怪,遍觀歷史古今,還真沒有幾次像這樣巨大的勝仗。
但春方卻不在意這些,甚至聽的有些魂不守舍,臉上滿是擔(dān)憂。
“怎么了,春方春方姑娘聽了怎么不高興?”黑沙疑惑道。
“春方姐姐呀,才不關(guān)心有多大的勝仗,她呀,只關(guān)心她那小情郎的安危。”沈箐箐在一旁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你看我這腦子,都忘了說了。”黑沙一拍腦門,此刻也反應(yīng)了過來。
“侯爺他沒事,就連傷都沒有受過,不過……”
還沒等黑沙說完,春方便打斷道:“不過什么,難道侯爺他生病了嗎?”
“的確生過一場病,不過被一顆老和尚用一枚靈丹妙要給救了,據(jù)送信那人說,侯爺被救了之后,看不出一絲生病的跡象,第二天夜里還刺殺了匈奴單于,順便將匈奴第一勇士呼爾哈里給殺死。”黑沙說道。
聽完黑沙的話,春方也放心了不少,但在沒見到林凡之前,懸著的那顆心是放不下來了。
黑沙也知道這一點,于是便勸道:“春方姑娘,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我和報信的那人關(guān)系不錯,他和我說大軍已經(jīng)啟程了,再過三四日就回到京城了,到時候葉如何,春芳姑娘親自看看不就完了,何必在此瞎擔(dān)心呢?”
春方只是淡淡點了點頭,表情卻絲毫沒有變化。
黑沙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沈箐箐在聽到林凡一系列的戰(zhàn)果后,早已被震驚的無可復(fù)加。
那可是十萬匈奴兵啊,就算伸出脖子讓兩千多人一個一個去殺,那也得殺個幾天幾夜吧?
而且俘虜了六萬多人,這就更不可思議了。
就算是六萬多頭豬,讓兩千多人去抓,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全都抓回來。
所以沈箐箐對于這些成果有些懷疑,但又想到林凡那一臉的笑意,卻是不自主的相信起來,這其中的變化讓沈箐箐都感到有幾分的詫異。
“春方姐姐不要再擔(dān)心了,他呀過幾天就回來了,到時候姐姐可以仔細(xì)看一看究竟有沒有缺胳膊少腿,說不一定還能順勢將他拿下。”沈箐箐見春方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便又走過來安慰道。
“嗯?!泵鎸ι蝮潴涞陌参?,春芳也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五日后。
“小施主,咱們就此別過?!辈淼揽?,空聞大師對著林凡說道。
“大師當(dāng)真不愿意跟隨本侯前去大梁嗎?”林凡問道。
“老衲打算云游四海,一路上順便傳授士安一些武藝,不過請小施主放心,老衲竟然不會餓著士安。”空聞大師說道。
“既然大師執(zhí)意要走,那本候也不挽留了。”
林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