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很難受,仿佛跟著床上的人,一起沉睡了那般。
“乖乖……你怎么還不醒,你是不是忘記了還要帶我去見家長,我們還沒成婚……”
楚寒澈緩緩開口語氣溫和道,說完他抬手去輕輕摩挲了一下他的臉,有些涼,但還有溫度。
“哥哥……”
站在洞口的詭蝶輕輕的喊了一聲。
聽到詭蝶的聲音,楚寒澈頓了頓,淡淡道:“怎么了”
“師尊讓您過去”
詭蝶是沈佑安的花靈,于是便把長冥稱為師尊。
“嗯”
楚寒澈輕應了一聲,看了看床上的人,又輕輕道:“乖乖,我待會兒再回來陪你,師傅找我”
說完,楚寒澈便起身,離開了玄寒洞。
詭蝶看著楚寒澈離去的身影,隨即進了洞中,看著安詳躺在床上的沈佑安,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主人……”
詭蝶站在床邊拉著他的手,帶著哭腔喊道。
“主人……你是不是不要小蝶了……主人不可以不要小蝶……主人要醒過來,小蝶會一直等主人的……”
詭蝶的心感到很難過,她偷聽過哥哥和師尊的談話,說有可能主人永遠都不會醒了。
豆粒大的淚珠子,滑落在沈佑安手上,隱隱約約那一瞬間,沈佑安的手,微微動了動。
詭蝶看著床上的人,小聲的抽泣著,不過她知道,她不能夠在這里停留太久,她的靈力,是不純凈的……會影響到主人。
詭蝶抹了抹眼淚,一步三回頭,不舍的離開了這里。
楚寒澈此時,已經來到了長冥的住處,楚寒澈敲門的手,還未落下去,就聽到了長冥道了一句:“進來吧”
楚寒澈推開門進去,看著床上閉著眼睛打坐的師傅,俯身拱手道:“師傅”
空氣沉默了兩秒后,長冥開口道:“當真,喜歡佑安那孩子嗎?”
“師傅不必再勸,我這輩子大概……”
“桌子上的法子,拿去吧”
長冥打斷了他的話,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倔強的大徒弟。
楚寒澈頓了頓,朝那邊走去,看著桌子上的紙,拿起來看了看。
隨即他眼睛亮了亮,看著長冥道:“師傅,這是……”
“嗯,去吧”
長冥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多謝師傅”
楚寒澈朝長冥俯身說完,便離開了。
長冥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著急的門都忘記關了,唉……謝什么呢,佑安也是他的徒弟啊。
他之前反對,只是擔心是一時之意,如今看來,假不了。
長冥目光閃了閃,回想著在宗門里,兩人還沒有交集呢,怎么出去一趟回來,便好上了。
長冥:……罷了,孩子愛咋談咋談吧,當師傅的管管修煉得了。
玄寒洞中。
楚寒澈站在玄冰床旁,從靈戒里拿出雙生玉佩,這是寒星國每個皇子都有的東西。
一旦將兩人綁上雙生玉佩,便是如其名字一般,一方受傷另一個人會分攤一半的傷害,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跟著死亡。
所以一些皇子即使擁有雙生玉佩,也很少有人使用,更別說跟比自己弱的人捆綁了。
楚寒澈劃破指尖,將自己的血液滴進玉佩里,再用法術在沈佑安手指內取一滴血液,滴進另一半玉佩中。
隨即,楚寒澈催動玉佩,念著咒語,將自己的靈力渡入玉佩中,慢慢的,一刻鐘過去了。
幾道響徹云霄的雷聲響起,那兩枚玉佩,一枚落到楚寒澈手中,一枚落在沈佑安胸膛上。
楚寒澈緊握著玉佩,俯身蹲坐在沈佑安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