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他那里只有這種款式的吧。”
沈佑安盯著信上那小的幾乎看不到的愛心,頓了一秒,回答道。
話說,他剛才看了半天,真沒注意到這個。
月洛斯看著人的反應(yīng),也沉默了一下,興許是他想太多了……他用另一只手,拉過旁邊的椅子,坐在沈佑安身旁:
“主人……”
“怎么了?”
沈佑安看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膽子不用自己開口,就坐下的人,語氣溫和道。
“月洛斯可能要離開幾天……”
“好。”
月洛斯以為他沒那么快同意,沒想到自己一開口,他就答應(yīng)了,也沒有問原因……
他微微低頭掩飾了眼睛里的失落道:“謝謝主人。”
下一秒,沈佑安把被握住的手抽出來,站起身走向旁邊的書架,從書架的一個小角落里,拿出了一枚黑色的羽毛,羽毛看起來十分漂亮精致,上面還掛了流蘇。
沈佑安將羽毛遞到他跟前,示意他接下。
“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出入東頃了。”
“謝謝主人……”
月洛斯道謝著,情緒上卻有些沉悶,他不想離開,至少這個節(jié)骨點,不想……他想留下來,保護他,可組織出事了。
月洛斯眸子黯淡了幾分,他本是沒那么在意自己的身份,可如今,若是沒有那層身份,自己就沒辦法,更好的保護他,若是真的讓那些人得手,對付東頃的人,將更多,所以他得回去。
沈佑安看著面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也沒有開口,緩緩在床上坐下,順便拿過床頭柜上書,翻閱了起來。
“安安,你怎么不問,他為什么要走呀?”
糯子想了想開口道,這幾天的時間里,想必那些人,也在蠢蠢欲動了,月洛斯應(yīng)當也是知道的。
“他想說的話,自然會說的。”
沈佑安翻書的動作一頓,緩緩回答道。
“好趴。”
下一秒,月洛斯卻起身坐到他旁邊來,冷俊的臉,帶上柔和道:
“月洛斯很快就會回來,您要照顧好自己。”
說著,奪過沈佑安的書,將人抱進懷里,輕聲道:“主人,月洛斯喂飽您再走……”
沈佑安聽著他的虎狼之詞,沉默了半秒,臉上帶上幾分不自然。
看著眼前白皙的脖子,沈佑安終究是抵不住誘惑,低頭咬了上去。
月洛斯睫毛微顫,抱著人的手收更緊了,恨不得將他揉入自己的血肉里,帶著他一起走。
沈佑安眼尾氤氳著一抹紅,眸子里泛著水光,身子也軟下來,按理來說,他是不會這樣的,興許是他的血,對于自己來說,太刺激了。
月洛斯感受著他的反應(yīng),嘴角微揚,心里的失落斂去,愉悅了些。
過了許久,沈佑安才停下來,但還是一如既往的像沒了力氣般,趴在他的肩上。
月洛斯脖子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他愈合了,也許是心里多少是有些氣的,沈佑安張嘴輕咬了一下,不至于咬破,卻有個印。
月洛斯因此輕悶一聲,趴在他肩上的沈佑安頓了頓,隨即抬起冰涼的手,碰了碰,那個印子,緩緩道:“疼嗎?”
“不疼。”
月洛斯聽著他比平時軟了幾分的語氣,迅速回答道。
沈佑安盯著那個印子,抿了抿唇,雖然他沒多用力,但還是疼的,誰讓他不告訴自己,為什么要走呢……
沈佑安湊上去,親了親那個印子,隨即又窩在他的肩上,不動了。
月洛斯感受著那輕微觸碰,紅了耳朵,他很喜歡這樣的主人,似乎這樣的他,才會毫無隱藏的,將自己真實性子暴露出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