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看著覺羅氏,再三思索后,他還是答應(yīng)了。
覺羅氏得到了保證,連忙起身給四阿哥行了個禮。
“妾身就這一個女兒,恒安就這一個親姐姐。四阿哥,還請您念在烏拉那拉家的份上,定要好好待柔則!”
這時,里屋突然傳來了柔則的聲音。
“額娘!額娘!”
覺羅氏慌忙應(yīng)了兩聲,然后回頭望了一眼四阿哥,便立刻趕到了里屋中。
四阿哥本也想進去看看,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止住了步子,轉(zhuǎn)身離去。
里屋中,柔則躺在床上,滿臉哀然。
覺羅氏看著瘦成一把骨頭的柔則,心疼的抱起了她,哭了起來。
“我的女兒,真是受苦了!”
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若是不知道真實情況的,還真以為是一對可憐的母女。
殊不知,今日的一切下場,都由兩個人當(dāng)初下定決心要勾引四阿哥的那一瞬,就決定了。
兩個人抱頭痛哭了一會兒后,好不容易緩了過來。
碰巧這時,翠安端了一碗湯藥,遞到了柔則身前,說道:“格格,該喝藥了!”
覺羅氏想都沒想,就一把接過了藥碗,親自喂藥給柔則。
柔則看著覺羅氏感動不已,她淚眼朦朧的望著覺羅氏,說道:“都是孩兒無用,還讓額娘擔(dān)心!”
說著,她又忍不住落下淚來。
覺羅氏看著女兒這副凄涼的模樣,眸色暗了暗,似乎是像下定決心了一般,將藥碗放在了桌上,然后沖翠安使了個眼色。
翠安會意,立刻帶著周圍服侍的人都下去了,給母女二人留下了說話的空間。
覺羅氏見沒人,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如今你正病著,額娘本來不與你與你說這些,可是這深宅大院的,若是今日不同你交代一番,額娘實在是不能放心離去!”
柔則見狀連忙掙扎著起身,一臉認真的看著覺羅氏。
覺羅氏輕輕地拍了拍柔則的手,說道:“今日你小產(chǎn)已經(jīng)傷了身體,以后怕是再難有孕了!”
柔則大驚失色,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這話是從自己額娘嘴里說出來的,額娘定是不能騙自己。
一時間,柔則淚如雨下,那淚水便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覺羅氏看著哭泣的柔則,暗暗嘆了口氣。
“孩子,額娘與你說這些,不是讓你哭的。記住,眼淚是最沒有用的東西,要哭你哭到四阿哥眼前,或許還能讓他憐惜你一二,可是自己偷偷哭那是最無用的!”
柔則這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但依舊神色黯然的靠在了床上,一副心如死水的模樣。
覺羅氏看著柔則,不禁有些頭疼,自己一生要強,怎么把柔則生的如此柔弱?
說來也怪自己,自己出身尊貴,嫁到烏拉那拉家后,就把府中的妾室壓得抬不起頭來,柔則又是烏拉那拉加尊貴的嫡出小姐,從小也沒遇到過什么風(fēng)浪,所以這才養(yǎng)成了這般經(jīng)不起事的性子。
可是如今在這王府之中,這么多女人,到處都是勾心斗角,柔則必須成長起來,要不然便只有一個結(jié)局,那就是死。
覺羅氏狠了狠心,狠狠的扇了柔則兩個耳光,罵道:“今日之事,看似是你受了大委屈,但實際上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柔則滿臉震驚的抬起頭,不敢相信,在這個時候,額娘居然打了她。
覺羅氏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不能再心軟了,要不然柔則便真的完了。
“你要記住,你如今再也不是烏拉那拉家的大小姐,而是這王府中一個妾室,額娘拿出了所能給予的一切,為你爭了一個側(cè)福晉的位份,但是以后的路都要你自己走!”
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