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檔子事,眾人也沒什么心情騎馬,游戲。
四阿哥倒沒什么事,但是烏日罕現在很不好。
雖然四阿哥沖過去的及時,但烏日罕還是被沖擊力摔折了手臂。
宜修看的清楚,等最后摔到地上時,四阿哥是讓烏日罕離地最近。
這個男人,呵!
太醫很快趕到,他先是給看起來傷勢較重的烏日罕診治了一番,做了緊急處理后,太醫把了把烏日罕的脈象,嘆了口氣說道:
“烏日罕公主傷的比較嚴重,胳膊以后,只怕再也不能提重物,像是彈琴繡花這種精細活也………”
科爾沁王妃登時大怒,“怎么會這樣!那馬好好的,怎么突然發起狂來!今日之事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八福晉和十福晉的臉色慘白一片,科爾沁部是蒙古第一大部,不是她們能得罪得起的。
十福晉也是出身科爾沁的,說來,科爾沁王妃算得上她的嫂子,女人最后依靠的還是娘家,沒有了娘家的支持,她在紫禁城,哪能好過呢?
十福晉白著一張臉,歉疚的說道:“嫂子,你也別生氣!好在烏日罕還好好的………”
科爾沁王妃聽后更生氣了,“什么叫還好好的,你沒聽見?太醫說烏日罕以后的手就算是廢了嗎?好歹叫你一聲姑姑,看著自己的親侄女受這么大的罪,你居然口口聲聲說沒事了!”
八福晉想上前打個圓場,卻被身邊的侍女給攔住了。
現在科爾沁王妃盛怒,就連十福晉都遭到了訓斥,更何況她們呢?還是別去討這個沒意思了。
眼見在場,竟沒有一個人說話。科爾沁王妃當即就要帶著烏日罕回去。
宜修想了想,還是站出來恭敬的對科爾沁王妃說道:
“這件事情說來都是我們妯娌操辦不當導致的!今日我在這里給王妃賠個不是,還有我覺得今日馬兒發狂并非偶然,烏日罕騎著的那匹馬,本來該是由我騎著。只是后來烏日罕怕那匹馬傷著我,和我換了一下。要不是烏日罕,現在躺在這里的人就是我了,于情于理,我們不能不管。”
科爾沁王妃冷哼了一聲,她上下掃了一眼宜修,問道:“既然這樣,那你想怎么管呢?你們的太醫可說,烏日罕的胳膊,怕是要廢了!”
宜修道:“我一定找出背后陷害之人,還請王妃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抓到那人后,定當把他交給王妃處理!”
科爾沁王妃點了點頭,這個處理結果還算是滿意,但還是帶著烏日罕和太醫離開。
眾人也都散了,四阿哥和宜修走在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就這樣相顧無言。
最終還是四阿哥忍不住開口:“宜兒,你是不是已經猜出來下手的人是誰?”
宜修淺笑著搖了搖頭,但是心理活動卻很是豐富。
還能是誰!自己死了,最受益的人是誰?那就是誰主使的唄!
但是按照柔則那個水平,絕對不可能完成這樣的計劃!
她的背后只怕還隱藏著更大的陰謀,本來自己還好奇柔則今天穿的那身衣裳是誰送的,現在看來已經有眉目了。
沒想到八阿哥繞了這么大個圈子,就是為了要對付自己!
但是自己現在還是不明白,八阿哥,為什么要害自己呢?四阿哥才是他的有力對手,就算是自己死了,四阿哥還可以另取娶!
四阿哥見宜修沒有開口,只能自己挑破了。
“若我說這件事情有烏拉那拉家的手筆,你信嗎?”
宜修故作吃驚狀,她緊張的問道:“烏拉那拉家?是阿瑪還是恒安?這怎么可能呢?”
四阿哥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并不蠢。
宜修死了,柔則可以仗著和宜修同為烏拉那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