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瘋狂的笑了兩聲,笑的眼中幾乎要流出淚來,她的語氣悲憤道:“事到如今,你還在胡說!那分明是墮胎藥,王爺怎么可能會將墮胎藥送給我?”
也不等齊月賓解釋,年世蘭看了頌芝一眼,頌芝馬上會意,帶著兩個身強體壯的婆子沖上去,兩個婆子馬上推開了吉祥,將齊月賓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壓在地上。
吉祥嚇了一跳,她惶恐不安的看著年世蘭,跪在地上哭著哀求道:“側福晉息怒,我家格格絕沒有害人之心,還請您明察呀!”
頌芝冷笑一聲,她上前狠狠地抽了吉祥一耳光,“側福晉面前,哪有你這個賤婢說話的份?”
看著被壓在地上的主子吉祥,還想上前,她拔下頭上的簪子,比到了吉祥的脖子上。
“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要不然我手上的簪子下一刻可就要扎進你的脖子里了!”
吉祥的身體抖個不停,她哭著說道:“這可是在王府里,我家格格是主子。就算事出有因,你家側福晉也不能如此跋扈吧,有什么事情,咱們大可以到王爺和福晉面前分說!”
年世蘭緩緩上前,端著那碗紅花湯,一點一點逼近齊月賓,“我不知你端著那碗墮胎藥,給我時的心情是如何的,但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我的心情很是暢快!既然你害了我的孩子,那我就讓你這輩子再也不能生!”
齊月賓猛然意識到年世蘭碗里端的是什么,她拼命地掙扎起來,大聲求救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來人吶,救命啊,殺人了,來人啊,王爺,福晉救命啊!”
話音剛落,年世蘭猛的掐住齊月賓的脖子,掰開她的嘴,將一碗紅花湯送了進去。
齊月賓拼命的掙扎,可是身后的那兩個婆子力氣大的很,她就像籠中困獸一樣,再怎么掙扎也擺脫不了命運。
一碗紅花就這么下去,年世蘭將碗扔在了地上,看著痛苦不已的齊月賓,年世蘭一點也不覺得痛快,只是覺得心中滿是悲痛,那是已經成了型的男胎呀,就這么沒了!
自己千刀萬剮這個賤人都不為過!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宜修和四阿哥還是得到了年世蘭夜闖齊月賓院里的消息。
四阿哥震驚不已,但宜修卻是早有預料。
年世蘭剛剛小產完,身體還很虛弱,又強挺著大鬧了一通,身子早已支撐不住,在灌完齊月賓一碗紅花后便暈了下去。
四阿哥來時特意叫了大夫,等他急匆匆地趕到齊月賓的院子后,發現年世蘭躺在頌芝的懷里,奄奄一息。
而齊月賓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一邊痛苦的捂著肚子,一邊又拼命的摳著嗓子,可是什么也摳不出來。
齊月賓聽見腳步聲后,放眼望去,只見是王爺帶了大夫來了,她掙扎地爬了起來,哭道:“王爺,救命啊!”
四阿哥皺了皺眉頭,他忽然錯開了齊月賓的目光,對著大夫說:“你快去看看年側福晉!”
頌芝和身邊的下人大喜過望,側福晉做了這么瘋狂的事情,本來以為會受重罰,現在看來不會了。
齊月賓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冷到了骨子里,肚子里的絞痛也抵不上她心里的疼痛,她的心仿佛被什么東西緊緊的攥在了一起,讓齊月賓幾乎喘不過來氣。
吉祥跪在地上,拼命地磕著頭,“王爺,我家格格被年側福晉灌了一碗紅花,以后怕是生育有損,還請您讓大夫先看看我家格格吧!”
年世蘭身邊的一個下人,根本就不顧著四阿哥在場,直接上前狠狠的踹了吉祥一腳,“你這個黑心肝的小賤人,我家側福晉都暈倒了!你家格格還好好的在那里,現在鬼哭狼嚎的,裝什么可憐!”
四阿哥閉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想面對這一切。
蘇培盛察覺到了主子的無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