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走后,繡冬將這段時間宮里的近況稟報給了宜修。
“皇后娘娘,您不說那倚梅園中之人是甄答應嗎?奴婢當時離得遠,看的也不真切,但卻覺得那祈福的女子是個穩重有才華的,余答應這般輕狂,怎么會是那人?”
宜修鳳眸一掃,閑適道:“就這么一個蠢東西,得意不了幾天的。給安答應安排的人準備好了嗎?”
繡冬低下頭,回道:“皇后娘娘放心,那些人的嘴巴嚴得很。安答應私下練歌的事情,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宜修點了點頭,但還是不忘交代道:“甄答應那邊你們也盯著一些,若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刻來稟報本宮!”
繡冬答道:“是!”
繡冬剛剛離開,就見剪秋神色匆匆的走了過來。
剪秋見到宜修后,連忙跪地行禮,“皇后娘娘不好了,余答應和華妃說欣常在偷盜了御賜之物,要將欣常在關進慎行司!
這件事情欣常在回稟了貴妃,可是現在,華妃仗著自己深受皇上寵愛,哥哥又在前朝得利,當眾和貴妃爭執起來。如今兩方各執一詞,鬧得不可開交,貴妃身邊的桃葉讓我來請您一趟!”
宜修微微一愣神,她想起來了,上一世余答應好像也誣陷了欣常在,將人關進了慎刑司。
“這個余答應也太猖狂了!欣常在是伺候皇上的老人,又是公主生母。雖然不大受寵,可她一個宮女出身,怎么敢這么過分!”
繪春氣憤的說道。
宜修沉思片刻,便帶著剪秋和繪春兩個人趕往了欣常在的宮中。
一路上,宜修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兒?這件事情華妃怎么也摻和了進來?
按照華妃的性子,她不大是會為一個小小的答應出頭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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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常在衣著單薄,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華妃娘娘,臣妾真的沒有偷過御賜之物,還請您明察!賢貴妃娘娘,臣妾侍奉皇上多年,從來沒有過任何不軌之心,還請您救救臣妾呀!”
賢貴妃滿臉怒火,若不是身邊的桃葉攔著她,幾乎都要沖上前打人了。
“華妃,余答應,這宮中什么時候是你們兩個人說了算了。既然你們說欣常在偷盜御賜之物,那就應該整理好證據,并將這件事情交給本宮和皇后處理!現在你們動不動就要濫用私刑?是當本宮和皇后不存在嗎?”
華妃瞟了余答應了一眼,余答應立刻像沖出來的惡犬一樣,捏著嗓子高聲道:
“賢貴妃娘娘,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莫不是要偏袒欣常在吧!臣妾當然知道您有協理六宮之權,可是現在證據確鑿。華妃娘娘也做出了懲罰,您這么攔著,莫不是您指使她的?”
賢貴妃氣急,滿宮上下還沒有一個人敢這么和她說話。
卻聽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余答應的臉上。
余答應臉上滿是吃驚,待她看清來人之后,明顯慌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身旁還有華妃,便也壯著膽子說道:“皇后娘娘,您怎么能無故責打臣妾?”
宜修冷冷一笑,從上到下的俯視著余大應,仿佛在看什么螻蟻一般。
“本宮乃是皇上的嫡妻,是大清皇后,皇太子生母,你不過一個小小的答應,本宮有何打不得你?”
余答應委屈地低下頭,她轉過身面,滿含希望的望著華妃,希望華妃能為她做主。
可她卻低估華妃了,華妃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勉強給宜修行了個禮:“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怎么來了?”
其余眾人也趕緊給宜修請安,可宜修這次卻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眾人。
“本宮若是再不來,這后宮怕是要翻天了!來人吶,給欣常在找一件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