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劍宗?難道是唐耀?”劍宗幾個在毒宗開會的高層自然知道了他們劍宗發生的事情,他們直接請辭想要立刻返回劍宗,雨纖隴聽完之后下意識就認為是唐耀,因為只有唐耀有這個能力,而且他也是煉氣境的修為。
“圣女!我們就先行告辭了!”幾個高層也不管雨纖隴的想法,直接離開了毒宗飛奔劍宗而去,雨纖隴喊停了他們。
“我和你們一起去,我也想看看我西域竟然還有這樣的能人!”雨纖隴笑道,隨著他們幾人一同回到了劍宗。
內門長老看劍宗的各位高層全部回歸,甚至連毒宗圣女都來了,他立馬將此事的前因后果,來龍去脈全部說了一遍,雨纖隴聽完更加認定此人就是唐耀。
“所以他最后是往那個方向跑了?”
“追尋他的弟子們說,他那個時候已經重傷垂死,像一片落葉般掉進了劍宗東邊的河里。河流湍急如脫韁野馬,他們在河流的上下游各種打撈尋找,依舊不見蹤影,要么就是被河流中的魚類啃食殆盡,要么就是接著河流逃走了。”
“重傷垂死?”雨纖隴一愣,她可沒想到走這一遭是如此結果,畢竟她還不想唐耀死,他的命只能自己去拿。
唐耀的身體隨著河流緩緩漂流,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氣息。他緊閉著雙眼,毫無意識地漂浮著,任憑雷魔怎樣呼喊,都無法喚醒他。他的臉色蒼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奪去了生機。
河流奔騰不息,水聲如雷,唐耀的身體在波濤中起起伏伏。他的衣服濕透,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瘦弱的輪廓。他的長發隨風飄動,遮住了他的面容,使他看起來更加脆弱和無助。
雷魔心急如焚,呼喊著唐耀的名字,但唐耀始終沒有回應。河流的盡頭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唐耀的身體被水流帶到了岸邊。他靜靜地躺在草叢中,仿佛是一個被遺棄的玩偶。
隨后一個年輕的少女來到了他的身旁,她輕輕撫摸著唐耀的臉頰,試圖喚醒他。然而,唐耀依舊昏迷不醒,仿佛沉浸在一個深深的夢境中,無法自拔。少女靜靜地看著他,她身后的老者幾根飛針刺入,雷魔見狀也保持寂靜,盡量別讓其他人發現它的氣息。
“爺爺!他這是怎么呢呀!是不是死了呀?”
“你這丫頭!說的什么渾話!”老者直接背起了昏迷的唐耀將他帶回院子。
老者看著渾身是傷的唐耀甚至沉默,全身上下都是致命傷,甚至體內的氣息暴躁不安,各種經脈全部崩壞,明細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但是令他不解的是此人只有取取煉氣境的修為,是何人要下如此毒手,去慘害一個煉氣境的修士,觀他骨齡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啊。
“爺爺,他好像死了耶!”
“有爺爺在,他死不了,去打盆熱水來!”
“哦!”少女一步三回頭的望著唐耀,老者凝重的看著唐耀,他還是不解,不過手卻沒停止,各種飛針扎入唐耀各處穴道,隨手被變出一個巨型藥壇,將唐耀浸泡在壇內。
雷魔見狀,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它知道唐耀得救了,而少女舉著盆熱水進來,見唐耀泡進了藥壇,撇走道:“壞爺爺就知道支開我,都進藥壇了還要我打熱水干嘛?”
“你個傻丫頭,等會不得給他擦拭身子啊。”老者寵溺得摸了摸少女的頭。
不知過了多久,唐耀的意識逐漸回歸,思緒如潮水般慢慢涌來。他迷茫地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漸漸清晰。陌生的環境讓他心生警惕,身體不自覺地緊繃起來。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的布置簡約而陌生,沒有一絲熟悉的氣息。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唐耀試圖回憶起自己為何會來到這里,但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股莫名的不安縈繞心頭。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