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楚手中的動作未停,用余光瞥了一眼,只見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袍的男子一臉嚴肅地走了過來。
此人便是青云宗的宗主風青云。
“風冥,你在做什么?”他厲聲質問道。
“打人啊!這都看不出來嗎?”路楚淡淡地回道,“或許你該去找個醫修好好看看眼睛,而且是她先來招惹我的。”
“胡說!分明是你先出手偷襲!”林雨瑤哭著說道。
“夠了!”風青云呵斥道,“你們都給我閉嘴!風冥,你給我過來。”
路楚不開心地又抽了地上的林雨瑤一鞭,甩干凈了鞭子上殘留的血,打算看看這個老男人搞什么幺蛾子,結果跟著林青云來到了一間……密室。
忘了說了,這間密室可是風大宗主專門為風冥建的,可以說里面的每一寸都沾滿了他的血,這里曾經是風冥最可怕的噩夢。
風青云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語氣冷淡地說道:“沒想到你如今變得如此乖戾。”
“乖戾?”路楚無所謂笑了笑,要是小男主在這里一定就被說哭了,這老男人還挺會拿捏小孩的,“我如今不過是終于學會了反抗罷了。”
“跪下!”風青云從墻壁上取下了一根帶刺的黑色長鞭命令道,“孽障,你要反抗什么?本座嗎?要不是本座發善心把你撿回來,你一個乞兒早就不知道曝尸在哪個荒野了!”
聽聽這典中典的PUA話術,小男主求你撿他了?這過的還不如人間的乞丐呢!最起碼乞丐還不用天天挨打還要被放血。
如果有的選的話,風冥是絕對不會跟著風青云到青云宗來的,可是弱小的孩子沒有人權。
路楚現在最想做的就是一鞭子抽到老男人的嘴上去,不會說話以后就不要說了,怎么和小孩說話的?
這樣想了,他也就這樣做了,區區分神期修士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手中這根金色長鞭可是為了這個小世界特別定制的,除了打人特別痛、傷口不會愈合、鞭身不會粘上血跡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優點。
傷口想要完全愈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再對風冥產生一絲一毫的惡意,并且取得風冥本人發自內心的諒解。
風大宗主看見眼前這小東西竟然敢向他揮鞭,都要氣笑了,看來是很久沒有狠狠教訓過了,這間密室都褪色了,以至于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他特別自信地徒手抓住了舞到面前來的長鞭,然而鞭子瞬間就掙脫了他的掌控,如毒蛇般刺穿了他的手臂,并且快速地在他身上纏繞了一圈,突出的鱗片盡數扎進了他的身體里。
風青云臉色巨變,他感受到了鞭子上傳來的強大力量,這股力量絕非是風冥可以掌控的。
下意識地后退了好幾步,捂著自己受傷的右手臂,鮮血順著傷口不斷地流下來,很快就在地上積聚成了一小灘。
這間密室第一次染上了除了風冥以外生靈的血。
“老登,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還不知廉恥地欺負小孩子?”路楚的聲音冷冰冰的。
風青云怒喝一聲,試圖掙脫鞭子的束縛,但卻發現以自己分神期的修為無法撼動分毫,只能維持著這尷尬的姿勢。
“混賬東西,你在哪里學的邪術?還不快放開本座!你是要造反嗎?”
他還沒有認清現實,以為眼前的少年是他捏在手里的軟包子。
惹到他老登你算是踢到鐵板了,路楚手里微微用力,鞭子聽話地緊了緊,風青云痛苦地悶哼一聲,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一天天的就知道做夢!怎么不反思反思是不是自己平時修煉不用功?這么多年了修為漲沒漲?不然怎么會被我這么個十二歲的小孩子輕而易舉地一招擊敗。”
說完他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