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個包裹搬下來之后,何雨柱有些感慨地目送著吉普車消失在了巷子口。
收回目光,抬起手腕看了看,此時剛剛好七點。
雖然時間還挺早,但是何雨柱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了。
朝四合院大門瞅了瞅,發現大門早已經打開。
于是,何雨柱背上一個包裹,然后一手提一個徑直走進了四合院。
“誒?傻……柱子?”
“柱子,你回來啦?”
當何雨柱邁著歡快的步伐經過閻家的時候,突然從里邊傳來了閻埠貴的聲音,等他停下腳步的時候,閻埠貴已經如同一個耗子一般從家里沖刺出來竄到了他的跟前。
將何雨柱攔住之后,閻埠貴才一邊使勁穿著身上還沒完成的穿棉衣動作,一邊雙眼放光地掃視著何雨柱的幾個大包裹。
“三大爺早上好~”
何雨柱有些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才笑著向他問了聲好。
“三大爺,從毛熊國老莫那邊一連坐了八九天的火車才回到四九城,可把我累壞了~”
“我這還急著回去補覺呢,等有時間了再慢慢聊哈!”
隨后他一個錯身就準備越過‘攔路狗’閻埠貴。
結果沒想到閻埠貴如同一塊狗皮膏藥一般,隨著何雨柱移動腳步,他也同步移動了兩步,再次攔住了何雨柱的去路。
“柱子啊,你這幾個大包裹里邊都是些什么啊?”
“瞧著挺重的,要不要我來幫忙提一下?”
隨后,他先是露出了一個令人厭惡的笑容,隨后才用一種急切而又期待的目光瞪著何雨柱。
從他雙眼里那隱藏不住的貪婪,就能看出他此時肯定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從何雨柱的身上‘白嫖’一些東西。
“嗨,大包裹里肯定裝滿了好東西啦~”
“至于里邊具體是什么?那就不用您關心了——”
“還真別說,幾個大包裹確實挺重的,不過從幾千公里之外都給搬回來了,就這幾步路難道我會堅持不住?”
瞅著閻埠貴那副‘滲人的’的笑容,何雨柱不禁朝后挪了一步,臉上卻是露出了略顯得意的表情。
“行了,趕緊讓開吧!”
“這都耽擱了我好幾分鐘了~”
何雨柱用力高高提起了左手的包裹,然后朝手腕處那微微露出腕表瞅了瞅。
“咦——”
“柱子,你這還帶上腕表了!?”
眼尖的閻埠貴一眼就看見了那只精美的腕表,眼珠子不禁朝外凸了凸。
“不錯,這也是在毛熊國買的!”
沒等閻埠貴看清腕表的影子,何雨柱就垂下手臂將其隱藏了起來。
“呃……這,這——”
閻埠貴似乎被震驚到了,目光變得微微有些呆滯。
“嘿!拜拜了您嘞~”
對于閻埠貴如此反應,何雨柱很是滿意,于是趁著他失神的功夫,直接錯身越過了他。
幾個呼吸間,何雨柱就進入了中院。
嘿,小水池旁邊正有一個人正在賣力地搓洗著衣服。
定睛一看,赫然是‘洗衣大神’秦淮茹。
何雨柱僅僅看了一眼就收回來目光,然后加快步伐,目不斜視地回到了自家門口。
呼——
將幾個包裹往門口一放,隨即狠狠呼出了一口氣,才召喚出了鑰匙。
然而,就在他準備將原先自家塞到鎖眼里的碎屑給弄掉的時候,驀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鎖頭連接的鎖牌、鎖扣竟然是新的!
而且鎖牌、鎖扣附近的門板上坑坑洼洼的……明顯鎖牌、鎖扣都被人給更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