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酒就算了,我家里還有好幾瓶好酒~”
“如果三大爺想過來的話,那就將您家那兩塊臘肉帶過來——”
何雨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閻埠貴的提議,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底線’。
因為他知道閻埠貴那瓶所謂的‘好酒’,絕對兌了超過半瓶水,如果答應了他的話,那么就等于讓他白嫖一頓‘大餐’。
當然,他也知道閻家前幾天炮制的兩塊臘肉,據說是留著過年再吃的,想要讓閻埠貴提前將其吃掉,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更加不要說是要‘貢獻’出來了,那想都不要想~
“唉!算了,我待會還有事……就不去你家吃飯了~”
果然,不出所料,閻埠貴沒等何雨柱把話說完就擺手打斷了他的話,竟然隨口胡謅了一個借口來拒絕何雨柱的邀請,一副‘我根本不感興趣’的模樣。
“好吧!可惜,我還以為今晚不光有紅燒肉吃,而且還有炒臘肉咧!”
“我這都已經想到了好幾種烹飪方式了……沒想到三大爺您竟然舍不得將臘肉給‘貢獻’出來。”
何雨柱嘴角微微翹了翹,用一種略帶遺憾的語氣給閻埠貴來了一次‘擠兌’,仿佛閻埠貴沒有將他家里的臘肉貢獻出來就是犯罪似的。
“誒,柱子,等等——”
就在何雨柱邁開腳步準備回家的時候,突然,閻埠貴又追了上來,雙眼緊緊盯著何雨柱車頭上裝著飯盒的布兜。
“嗯?三大爺,難道您想通了,準備回去拿肉過來?”
何雨柱立馬停下了腳步,不過他仿佛沒有注意到閻埠貴的目光,而是滿臉欣喜地看著他,一副‘我就在這等著,你趕緊回去拿肉吧’的模樣。
“呃……不是~”
“那個,柱子啊……你待會都要做大餐了……那么今天從飯館拿回來的飯盒……應該不要了吧?”
“畢竟,那只是一些剩菜……”
“能不能將它們給三大爺我,我保證不會嫌棄的!”
在何雨柱的注視下,閻埠貴臉色微微一僵,不過隨即又擠出了假笑。
明顯為了能夠占到便宜——白嫖何雨柱的那兩個飯盒,閻埠貴也是‘拼了’。
這一刻,他已經選擇性忘記‘臉’為何物,自然就不需要它了……
“三大爺,我今天的飯盒里裝的可都是好東西,紅燒雞塊、九轉大腸之類的硬菜~”
“我師傅還特意將他自己那份讓給我了……在我看來,這兩個飯盒可比你那兩塊臘肉上檔次多了!”
“怎么可能會不要?”
在閻埠貴期待地注視下,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他,隨后直接給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之后才沒好氣地‘顯擺起來’。
就差來一句:你想屁吃!
留下呆愣在原地的閻埠貴,何雨柱懷著舒暢的心情,徑直回了中院。
院子里,首先映入眼簾的依舊是小水池邊上的秦某人正在搓洗著衣服……
對于這一幕,也許整個大院里的絕大部人的眼里都會用一個詞來概括,那就是——勤勞。
當然,也有例外的人,那就是何雨柱。
在他看來,這分明就是……白蓮花屬性作祟!
對于這種人,就算沒有心里的‘執念’,他也是厭惡到了骨子里……
完全無視了秦淮茹投過來的目光,何雨柱頗有種‘目不斜視’的風范,推著自行車徑直回到了自家門口才停下腳步,只留下一個‘孤傲’的背影。
先將小雨水從車上抱下來,隨后又將掛在車上的東西取下來提在手上,何雨柱才晃悠悠地進屋。
“柱子,雨水,回來啦——”
“嗯?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