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消化何雨柱的話語內容似的,閻埠貴竟然歪著腦袋皺眉沉思了起來……當然,他的目光卻是始終停留在菜籃子里邊的那刀五花肉之上。
而何雨柱注意到閻埠貴的異常狀態之后,則是立馬收起了那抬眼看天的‘騷包姿勢’,然后示意何雨水帶著兩小只先回去,自己則是繼續待在原地笑吟吟地瞅著閻埠貴……頗有一副‘耐心等待’的意味。
安靜而又怪異的氣氛持續了五六秒鐘,閻埠貴才‘如夢初醒’一般:“柱子,這五花肉是拿你自己一個人的定量肉票買的?”
迎上閻埠貴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何雨柱很是隨意地回應:“對呀,我每個月只有半斤的肉票,兩斤可是要攢了四個月咧~”
也不知道是震驚于何雨柱的‘以私濟公’,還是在震驚于何雨柱的每月定量比他還要高……閻埠貴的目光接連爆閃了好幾下。
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他不禁將目光從五花肉轉移到了何雨柱的臉上:“那個……你們準備今晚一頓就將它給吃掉了?”
同時,他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絲別樣的情緒,仿佛在等待著什么了不得的答案似的。
然而,何雨柱卻是自然地忽略掉了他的神色變化,有些‘故作姿態’地朝他露出了一個略帶感慨的招牌式憨笑:
“嗨,你看……我們老何家現在如果大家聚在一起吃飯的話,可是四個大人,一個半大小妮子,以及兩個小不點!”
“平均下來的話,這點兒肉每人只能分到兩小塊而已~”
“不是一頓吃掉,難道還能分十頓不成?”
閻埠貴聞言,眼珠子不禁凸了凸,心里一陣‘狂飆’:
十頓?
不,不,不!
要是我家有兩斤肉,吃上一個月都算奢侈的了!
你們倒好,一頓就吃掉兩斤肉,而且還嫌棄少了!這……簡直太奢侈了——
可惜沒有機會過去蹭一頓,否則也能親身體驗一下這種奢侈的感覺了……嘿嘿~
不過,話說回來,這傻柱還真是孝順——只要有點好東西,就記著往家里拿……
在心發泄了一通之后,閻埠貴迅速斂去了臉上的怪異神色,然后僅僅只是朝何雨柱敷衍笑了笑,并沒有搭腔接茬……明顯已經產生了‘退意’。
這‘一反常態’的反應,不禁讓何雨柱感到稍微有點‘落差感’……
于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眼已經不動聲色地后退到一邊給自己讓出道路的閻埠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之后,才熄了繼續接著‘演’的心思。
隨后跟他客套招呼了一聲,就晃悠著往中院里走。
進入中院~
因為水池旁邊有某個正在賣力搓洗著衣服的‘大神’,有點兒‘煞風景’,所以他也懶得看向水池方向,徑直地朝老何家走去。
此時,何家門口的一側:一個面露慈祥笑容的老婦人帶著兩小只正守候著一個嬰兒床……而嬰兒床里邊正躺著兩個尚在襁褓里的嬰兒。
老婦人赫然是小不點們的姥姥——蔡劉氏,兩個襁褓里的小人兒赫然是只有幾個月大的何雨俊與何雨麗。
兩個小不點正享受著柔和余暉的沐浴,小模樣簡直萌呆了。
至于小雨晨與小雨曦兩小只,此時,則是化身成了兩個安靜的乖寶寶……分別坐在他們姥姥的兩側的小馬扎,將小身板依靠在他們姥姥的身上……
在嬰兒床的半米之外停下腳步,何雨柱先是禮貌地向蔡劉氏問好打過了招呼,然后才微微探身湊到嬰兒床上方去看里邊的兩個小不點——
當對上兩個小不點好奇地瞅向他的目光之時,他下意識地朝他們辦起了搞笑的鬼臉,直把兩個小不點逗得齊齊咧開小嘴巴,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