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接連來了兩句拉長音的賣關子的話語,險些沒讓許大茂原地跟他急眼~
結合許大茂捏著酒瓶的那只手,恨不得想要將酒瓶捏爆的架勢……此時,他那急切的目光仿佛在急聲:
不過什么?
嘿呀……
拜托——
你倒是趕緊說呀!
眼看何雨柱仿佛沒看到自個兒那急切的小眼神似的。
內心著實有些煎熬的許大茂不敢打擾何雨柱,轉而仿佛喝涼白開似的,又干掉大半杯酒來壓壓急……
對此,何雨柱不禁微微翹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過,在許大茂重新將急切的目光投過來的時候,他瞬間斂去了臉上那不太正經的笑意,切回了應景的一本正經之色。
同時,他也不再賣關子,接著話茬往下說。
“聽說那老司機在年輕的時候,他以為媳婦生不出孩子就是媳婦的問題……所以,在五十歲之前,他可是更換過好多任媳婦~”
“直到在年近五十的時候,他才真正確定是自己的問題——”
“只不過那時已經為時已晚……即使他走遍了種花家的大江南北,甚至還漂洋過海了……但是最終也無法將他的身體問題給解決。”
“唉,最終只能終日郁郁寡歡,早早去了……”
原本認真傾聽的許大茂,在聽到何雨柱嘆息的時候。
仿佛受到了那嘆息聲的感染似的,導致他在心里不可遏制地胡思亂想起來……稍微有些漲紅的臉色不禁泛起了蒼白的漣漪。
停頓下來之后,何雨柱先是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許大茂那漸漸紅里透白的臉色,隨即又不急不徐地來了幾顆糖衣花生~
細嚼慢咽地將嘴里的美味給解決了,他又輕輕搖了搖頭,隨后直接探手將酒瓶里剩下的那點兒酒全部倒到了自己的杯子里。
在迎上許大茂那回魂的目光之時。
何雨柱又朝沒開封的另一瓶酒努了努嘴,示意許大茂將其也開了。
儼然一副再來一瓶的模樣~
等對面的許大茂機械式地動手開封酒瓶時,他才接著話茬說出許大茂最想知道的所謂情報。
“聽說那個老司機蹉跎了十數年總結出了三點——”
“第一,無論他到哪里求醫,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針對他的那個問題,都是聲稱如果年輕時能夠及時自律,收心養性,多鍛煉身體少放縱!”
“據說,如果能夠做到第一點,堅持自律那么幾年的話,那么他的毛病很有可能就不治而愈了~”
“第二,雖然我們種花家的一般醫院里暫時沒有專門醫治那毛病的醫生,但是聽說我們種花家上下傳承幾千年,古往今來,醫術上造詣極高的人層出不窮,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今,在大江南北的民間,都肯定隱藏著能夠醫治該毛病的真正醫道高手!”
“據說,那老司機當年遍訪大江南北就找到了不下五位那樣的醫道高手……只可惜在他找到的時候,為時太晚了~”
“第三,則是洋醫!”
“聽說最近幾十年,在大洋另一邊的洋醫進步得很快……其中就有專攻男人那方面毛病的那類醫生~”
“如果年紀輕輕就發現那毛病的話,讓那類醫生出手,還是很有希望治愈的!”
“額……如果實在不想漂洋過海的話……聽說在南方的香江那邊就有那樣的醫生。”
“不過,那個具體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一口氣將許大茂最想知道的話給說完,何雨柱也不管正在消化著他那番話的許大茂。
端起之前許大茂給他滿上的那杯酒就美滋滋地品了起來。
仿佛新開的這瓶酒比方才喝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