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鴉不可置信的看著葉銘,他的咽喉被掐住。
渾厚的法力沖入他的體內,瞬間鎖住了他渾身的筋脈。
法力一進入體內,就變作千萬把利劍,一個個肉眼不可見的葉銘飛速的在他的渾身上下攀延。
將一切神經破壞。
除了一顆頭顱,他已經再無動力。
“你是誰?你為何認識我?”玄鴉哪怕面對生死危機,仍然沒有慌張,只是對葉銘看破自己的身份感到慌張。
“幽太祖若是知道自己的子嗣為虎作倀,不知道該作何打算。”葉銘笑了一聲。
玄鴉頓時心死,葉銘并非詐他,而是真的認出了他的身份。
“那你也猜出我的主人是誰了?”
“本也不難!”葉銘一邊和玄鴉說著,一邊元神摩挲日月,直接拍向歸墟。
“早知道你這么弱,都不需要浪費這些時間。”葉銘竟然還能對玄鴉開口道。
這話葉銘并不是狂妄。
雖然異化天仙和玄鴉看境界和他差不多,但是他可是往上又走了半步。
而且葉銘博學且也精通。
手段繁多,足以應對任何情況。
若不是玄鴉使用的是他少見的諸多神通,他不知道深淺,根本不至于如此顧忌。
“我是傀儡,那尊天仙更是死了很多年了,根本領悟不到異化的道理。
我的主人異化之道已經達到不可思議之境。”
葉銘沒有理會,他的精神力化作一把小刀,將他除了頭顱之外的骨骼,筋脈,臟器,血液一一剔除,然后泡到各個符水裝的瓶子里。
對于這種原始宇宙的特殊生靈,他一直有著濃厚的興趣。
眨眼之間,玄鴉就只剩下一顆頭顱。
“我小的時候就一直好奇,您是順宗皇帝吧?”(博皇登仙記)
玄鴉沒有回答,而是奇怪的看向葉銘。
“你不擔心,這段時間,歸墟會更加強大嗎?”
葉銘反手又是凝聚一個巴掌,將歸墟打了下來,但是沒有多言。
“你在等我主人出手。”玄鴉突然明白了什么,忍不住驚訝地看向葉銘。
葉銘沒有反駁。
“歸墟覬覦著異化,我相信你的主人一定也在覬覦著吞噬,我相信在第二道金霧來臨之時,他絕對忍耐不住。”
“不怕弄巧反拙嗎?”玄鴉詢問道。
“其實怕!”葉銘直言。
“既然怕為何還要做?”
“因為我對你們太不了解了!”葉銘說出自己的擔心。
“你想對我的主人動手了,想要借此看出他的虛實。”玄鴉明白葉銘的想法。
“當然!”
“你的性子,不像是這么激進的人。”
葉銘有些驚訝,看向玄鴉。
“你這種聰明人,如何會被人暗算?”
“你怎知我是被暗算的,而不是自愿的呢?”玄鴉反問道。
“我從沒有見過當過皇帝還愿意當奴才的人。”葉銘笑著說道。
“我是我那個時代最聰明的人,我把持朝政,修成近仙,天人共尊。
但是我抵不過時間的流逝,我衰老了,我有心無力了。
你見過你的子嗣那種渴望你死亡的眼神嗎?
你聽過原本忠誠的臣子在背后的議論聲嗎?
我都見過,我都聽過。
所以我選擇屈服。”玄鴉這么說道。
葉銘冷笑,不再言語。
兩人言語期間,第二道金霧劃過天穹,直接進入到歸墟體內。
歸墟的身軀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他的氣息驟然暴增,輕而易舉的將蜂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