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個人到底能長成什么樣啊?”
“你多想了,就是跟你一樣,一張嘴,兩只眼睛。”九溪隨意地說。
“他就是你上次假扮我與他合作開通閩州漕運的人?”余名問。
他們三人其實內心都很震驚,但表面上他們好像只是隨便閑聊一樣。
“就是他,既然他在這里了,我回去要跟你好好說說我在閩州的事,免得萬一你們見面也不會露餡。”
他們三人邊走邊聊,蕭啟一直看著他們的背影,直到在視線中消失。
“老板,剛才的三位是誰?”蕭啟問店老板,他總覺得那女子有幾分熟悉。
“這我還真不知道,好像沒在這里見過,有可能是來這里的游客吧?”老板說,“公子還要看看其他的簪子嗎?”
其實這里的老板都認識沈黎,但沈黎剛才對老板就那一眼神,老板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他沒有說出沈黎。
蕭啟委婉謝絕了,他一眼看中的東西被他們買走以后,感覺其他的都入不了自己的眼了。
大概都是這樣,先看中的總以為是最好的。
當他走出店鋪時,外面下起了雨。他覺得有些郁悶,自己等的人不來,自己看中的東西還買不到,臨平他覺得沒那么美好了。
沈黎他們一回到家,李叔就告訴他們金陵來信了。
“我們才到幾日,父親怎么就來信了,莫非有什么急事催我回去?”余名邊說邊打開信,邊看還邊笑。
“怎么啦,豐師伯說什么啦?”沈黎問。
“他說我們剛出門就有人來約人,你猜是誰?”
“約你還是約我?”九溪問。
“可以說是約我們兩人,看你怎么理解了。”余名說。他們都聽得著急了。
“你就快直接說吧,還賣什么關?”沈黎不耐煩地說。
“蕭啟要約豐熙來臨平談事,你說巧不巧?今日我們還遇上了?”余名笑著說。
“蕭啟到金陵約我?那他為何會在這里?”
“不是他親自到金陵,而是寫信讓人送上家里的。大概是他不敢去金陵吧,畢竟那里蕭家夠不著。”余名說。
顧云珺剛入洛州,他就來約他,這時間是不是有些巧合?
九溪問:“蕭啟有說什么事嗎?”
“沒有。他約豐熙談事只能你去了。”余名說,“一想起你這丫頭說豐熙好男風我就頭大。”
“什么?師妹假扮你還說你好男風?”沈黎忍不住就笑了。
“當時我和霜兒都著男裝,為了不讓蕭啟把風月之人招到身邊暴露身份,只能這樣說。放心,這次就把好男風的事給你糾正過來。”九溪說。
“這里是他約的地址。”余名把一張紙條遞給她,沈黎伸頭一看說:“這不就是我們今日逛的前面那條街的茶樓嗎。”
“你準備怎么去?”他們同時問。
九溪想了想說:“那只能按豐熙的樣子前往了。”
“那是什么樣子?”
“你先給我備幾套男裝,到時就知道豐熙有多瀟灑了。”九溪神秘地說。
“等會我去給你買幾套男裝。”沈黎說,“你能猜出他要找你談什么嗎?”
“他找豐家無非是生意。”九溪如果沒有猜錯,他是想捷足先登,他比顧云珺更知道臨平的重要性。
“到時我和豐兄會在茶樓里,如果有需要我們會假裝偶遇他。我們到時候看你的眼色行事。”沈黎說,“臨平現在是混雜之地,什么人都有。所以蕭啟能在這里自由出入。”
“不管是什么生意,你都可以按你自己的意思替豐家答應下來,我和父親自有辦法的。畢竟這次你身邊沒有霜兒,自己要多加小心。”余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