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好像是吧,覺得過去也沒那么重要了。至少我知道看到他身體不好,自己會傷心,盡管怪他對母親不公,但見他陷入痛苦之中時,又忍不住想安慰他。”
“跟自己的父母過不去,就是跟自己過不去。跟你父親和解,其實是跟你自己和解。看到你們在一起,我在你臉上也看到了少有的笑容。”
“他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他還惦記著跟太上皇一起去永州呢。”九溪說,“還記得我說的那幅畫嗎?他說那就是他們小時候住的房子,看來太上皇和他都一直記得小時候的事。”
“是,父王那次從梅府回來,我見他眼睛都紅了。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我父王流眼淚。”
“他們當初只是各自的選擇不同,就走了不同的路。”九溪說,“他與我母親也只是選擇不同。”
“他們的恩怨也算過去,是不是該談談我們之間的事了。”
“你看,又一個大的。”
他很有耐心,直到最后一個煙花在空中散盡。
“我們是不是要談談我們之間的事了。”他又說。
“今晚還要一起聽鐘聲嗎?”她問。
他明顯感覺到了她在逃避,他們之間都這樣了,她還在逃避什么。
“當然要。以后的每年我們都要一起迎接新年,現在能聽見我的話了嗎?”他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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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小雪說了,近期朝堂上一直在催你納妃,聽說你的生辰宴快變成選秀的了。”九溪說。
顧云珺看著她,原來她什么都知道,也不想辦法幫他解圍。
顧云珺聽到她提起這事,就拉著她在一邊坐下,把自己的披風包住她。他想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她。
“我想說的就是這事,現在我有個兩全齊美的方法。”顧云珺高興地說。
“什么方法?”
“他們答應我,只要我有子嗣,他們就不再提選秀之事。我們要個孩子好嗎?”他激動地說,“你可以不用進宮,只要為我生一個孩子就行,可好?”
顧云珺滿眼期待地看著她,九溪拿開了他的手,有些事該來的還是會來。
“不好。”九溪直接說。
“為什么?”
“因為我不想。”她生氣地說。
“你為什么不想?孩子不會約束你,你如果不喜孩子,可以一直在宮中養著,你想去哪里還是自由的。”他以為她是害怕失去自由。不知道就是孩子的事,講到她心中最痛的地方了。
“我就是不想,你想要孩子找別人吧。”她說著就要離開。
“九溪,我們只是要一個孩子,你想要的生活都不會改變,為什么就這個要求你都不答應?”顧云珺拉住她不放。
“我們之間不會有孩子。”
“那我們之間算什么?”
“娛樂。”她笑著說,“你如果玩不起就別再來了。”她轉過身,眼角的淚水流了下來,自己一直害怕的事還是會來的,自己還是想簡單了,他那個位置根本沒有讓自己任性的機會。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她不敢想。
“梅九溪,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任性?”顧云珺也有些生氣了。
九溪放開他的手說:“我一直都是這樣,是你沒看清楚。”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以為父親睡著了,他竟在院中等著她。
魏晏第一次見到她哭了。
“誰欺負你了?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九溪擦了一下眼淚說:“我沒事,只是想起一些傷心事了,您趕緊休息吧。”
說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魏晏還是呆呆地站在院中,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