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姿卓越之人,愛慕者定是不少,京城不乏大膽的女子哦。”九溪笑著說。
任寒不好意思了,小雪也是掩嘴而笑。
沒多久,蘇澤就急匆匆而來。聽下人說,府上來客人了,還是一男子,夫人親自接待。
他一看見九溪,心放下了。再一看旁邊的男子,正對著小雪笑呢。他臉上的笑容就收起來了。
“你回來啦?”還是小雪先看見了他。
“聽聞有貴客。”蘇澤說。
“我聞到了酸味。”九溪笑著說,“他可是我請來的客人,南陽任先生的公子任寒。任寒哥哥,他就是相爺蘇澤。”
“原來是任公子,失敬失敬。”蘇澤的臉上立刻展出了笑容。
“見過蘇相。”
“叫我蘇澤就好,要不梅姑娘和夫人會對我不客氣的。”
“蘇兄好。”任寒馬上改口。
“快快請坐。”
蘇澤問了任寒路上之事,九溪笑了,原來他以為自己請到的只是任寒。
“你把任先生請到了?”蘇澤問九溪。
“是啊,任伯伯已在陸先生那里了,這次解決了你長憂之事,怎么感謝我?”九溪說。
“要感謝也得是皇上,我也只是為他分憂。”蘇澤停了一下說,“聽說近期,他身體不適。”
“他怎么啦?”九溪馬上問。
“前兩日感風寒了。聽說他半夜去了什么崗,回來就病了。今日還堅持早朝,我看他一點精神都沒有,強撐著。”蘇澤說得很夸張。
蘇澤看著九溪,見她還是坐著不動。
“你看著我做什么?”九溪問。
“你不去探望一下嗎?”
“皇宮里有太醫,就一個風寒還能怎么樣?”九溪心里有些擔心,但外表很冷靜。
蘇澤聽來怎么覺得她有些無情呢,前些日子明明看到皇上龍心大悅,近期見他又是郁郁寡歡,他們之間又發生什么了?
年前一些老臣提到選秀和子嗣問題,皇上還跟他們子嗣問題會解決,選秀的事就不必再提了,他以為他是胸有成竹,現在看來又不是這么回事了。
蘇澤不好意思當著他們的面再說什么,就客氣地對任寒說:“任兄剛到京城,一切還適應嗎?”
“剛才溪兒帶我去轉了轉,還在好奇中,未來得及適應呢。”
“不知你們住在何處?”
“他們就住在梅府,以后就是梅府的主人,我以后不在,你可得多關照。”九溪說。
“你要離開?”蘇澤問,他聽說過要帶先生離開,只是以為她送先生回家。
“當然,我是要帶陸先生回去的,要不也不會去騙任寒哥哥過來。”
“是我自己要來的,跟你沒有關系。”任寒說。
“怎么說京城也是繁華之地,怎么被你說的這里像是龍潭虎穴一樣。”蘇澤說。
“外表看著繁華,確實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像任寒哥哥這樣的人,還是得多保護才行。”
蘇澤想,那是以前的天下,只要有我在,定不會再出現當初的樣子,你不用提醒我。
“我吃了誰了?”蘇澤開玩地問。
“小雪。”她大言不慚地說。
任寒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我看你才吃人呢。”蘇澤是隨意說的,九溪竟臉紅了。
“今日,我就是帶任寒哥哥,來認一下路,以后就拜托給你了。”九溪說。
“放心吧,你帶回來的人,沒有我還有皇上呢。”
小雪想留著他們用餐,九溪說府里還有伯母呢,就帶著任寒回去了。
“你真把我當小孩了,還讓人護我?”回去路上,任寒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