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子的日子。”
“你不想和你不能是不一樣的。你做什么樣的選擇,外祖父都支持你。但是你的身體我一定要把你治好,如果連你的身體都治不了,我還談何叫醫圣。”梅石橋說。
“您不用這么糾結,我這個毛病又不影響吃喝拉撒,您還真把自己當神啦?您就讓我過幾年輕松的日子吧。我的婚姻不是必需品,人的一生要做的事多的很,少一兩件又能如何?”九溪無所謂地說。
“它不是一兩件少做的事,我擔心它有時會卡在你前進的路上。”
“不會的,你放心吧,我會繞著走的。”她笑著說。
“按理說溪兒是讓人放心的,她如果想不通事情,還有誰能想得通。”沈瑯在旁邊說。
“我就怕她想得太通了。”梅石橋說。
“師父,您看,多難?想不通不行,想得太通了還是不行。”九溪笑著說。
他們都笑了。
“說不過你這丫頭。”梅石橋笑著說,“有小桑在,我看你過得倒愜意。”
桑槿比九溪想的更適應山上的生活。她的房間安排在二層,每日一早她就會安排好早餐等著九溪醒來。
沈瑯告訴九溪,相比任夏,桑槿太勤奮了,有時大家入睡后,她還在后山練劍。每日早晨,她總是第一個起身,照顧大家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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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九溪終于在外祖父的樓里,見到了正在對弈陸先生。
“你這一個月都見不著面,都去哪里了?”陸先生問。
“我哪兒都沒去啊,是您一直和李婆婆攜手出去逛沒時間關注我。”
“你這孩子,還拿我們開玩笑。”
“婆婆呢?”
“自從上了霧神山,她就喜愛上了各種花。她正在想辦法把那些種到房間前呢。她說想改變那些花開花的時間,最好冬日也能看到,真是過去三十年種東西忙習慣了。”
“如果成了多好,冬日也有花可看了。我感覺先生近期都年輕了許多,外祖父是不是很嫉妒?”
“你這丫頭,我嫉妒他干什么,現在約他下盤棋都難了。”
“您聽,還說自己不嫉妒。您就少打擾陸先生了,有事找我。婆婆四十年才等來陸先生,還不讓人家多在一起。”
“你近期總是找不到人,干什么啦?”
“沒事,就是陪桑槿看書,習武,有時還一起作畫。”
“想不到你對她這樣用心。”
“霜兒她們在身邊的時候,我自己也小,有時也會有小孩子脾氣,對她們就缺少耐心。桑槿不一樣,我都是人家姐姐了,還不能用點心。”
他們看她待桑槿確實不一樣,陪他們聊了一會就走了,說還有事。
桑槿也沒有辜負九溪的付出。三個月后,她能自由上下山取東西了。她是一個不會叫累叫疼的孩子,明明白日很辛苦,晚上她還是會高興地叫著姐姐。
慢慢地,她也了解山上的一切了,才知道自己這個姐姐并不是表面看的這么簡單,她經歷過的事是所有的女子永遠經歷不到的。
沈瑯就跟她說了一件她小時候習武的事,她回來晚上都哭了很久。原來姐姐的武功是在冰天雪地中練成的。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子怎么用寒氣使劍,最后雙腳都凍得腫起來。沈瑯沒有告訴她那是嚴重的寒癥。
她問師父姐姐為什么要學那些。他說她認為只有做到別人做不到事才能對得起圣主的名,其實她就是想讓別人服她。
自從知道一些九溪的事后,桑槿對她更體貼了,還時不時問她會不會覺得冷。
一晃眼半年多過去了,九溪好像是也忘了離開前顧云珺的話。
風卷云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