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日,兩位師伯去了太傅府,府里只剩下魏晏。不過他剛覺得冷清,顧承義就來到了梅府。
他們一同去過永州后,見面也沒那么尷尬了。
“上次你羨慕我有個好兒子,現(xiàn)在不會羨慕了吧?”顧承義笑著問。
“你早就知道了,竟不告訴我真相。”
“我隨夕兒的意愿。你看,到最后還是成了親家。”
“我不配當(dāng)她的父親。”
“配不配不是還得你,我還想當(dāng)呢,那時來益州的時候我就把她當(dāng)閨女,但她連我們家的玉佩都不收。她的執(zhí)著還是像你。”顧承義說。
魏晏聽到這,心里開心了。他們也終于可以心平氣和的說話了。
“你還想去永州?”魏晏問。
“嗯,還是那里清靜。你記得那小魯班鄭安吧,上次他還不愿意單獨(dú)為我們設(shè)計房子,回來后我告訴珺兒,夕兒已經(jīng)幫咱們解決了,聽說鄭安的妻子就是夕兒的婢女,他們之間情同姐妹,還是夕兒做主許配給鄭安的。”顧承義高興地說。
“還有這樣的事,她都沒說起。不過,她與我說起這些的機(jī)會也不多。”魏晏還是有些遺憾。
“沒事,以后機(jī)會很多。過兩天就去永州看看怎么樣?現(xiàn)在他們也成親了,我也沒有操心的事了。”
兩日后,魏晏真的跟著顧承義去永州了。
葉冰又有任務(wù)出去了,顧云珺白日也沒有太多時間的陪伴。梅府又只剩下九溪和桑槿一起看書,小春旁邊伺候著。
九溪問:“小槿,你近期的心法練得如何了?我常見你一人在那個院子練習(xí)。”
“姐姐都知道啦,我還以為自己偷偷地呢。有時覺得有成效,有時覺得很長時間都是無用功。”桑槿說起練武的事,還有些泄氣。
“習(xí)武不會有無用功的。”九溪說,“有些東西要練一段時間才會有成效,繩鋸木斷,水滴石穿,只要你堅持一定會有成效。”
“葉冰哥哥也讓我不要著急。”
“他不知這次又去哪里了?”九溪說。
“聽說是去冀北梁將軍那里了。”
“葉冰現(xiàn)在有你挺好的,我覺得比以前開朗了,也愛說話了。”九溪覺得現(xiàn)在葉冰的事桑槿比她更了解了。
桑槿笑著說:“估計他都煩死我了。”
九溪真沒想到桑槿變化這么快,當(dāng)初初衷是同情她,帶她下山也只是想讓她見識外面,沒想到她現(xiàn)在都快成了梅府的主力了,連章叔做事都沒有她穩(wěn)妥。
“我覺得我們小槿長得特別快呢。”九溪感慨地說。
“能為姐姐分擔(dān)我才高興呢。”
她姐倆正說著話呢,章叔來說相府有請。
“小雪有事嗎?我去看看?”
“我跟姐姐一起去。”
她們來到相府,原來是昨日小雪滑了一下,蘇澤不放心今日就讓她躺著了。九溪以為她躺著覺得無聊了,讓她來陪她。
她聊幾句就把所有的下人都退了。
“主子,早上分點(diǎn)傳來消息,有人給蕭家報信,說你是前朝侯爺之女。”小雪說,“我是因為蘇澤不讓我動,只能讓你來一趟了。”
“從哪里傳出來的?是從梅府嗎?”九溪想那幾日人多眼雜,父親又一直住在梅府,有可能讓誰聽到了?不過梅府用人一向很嚴(yán),誰會向蕭家泄露消息?
“不是從梅府,而是宮中。江師伯離開的時候,把京城的線分給了我和霜兒,我負(fù)責(zé)皇宮還有東面幾位大臣來往消息,霜兒負(fù)責(zé)西邊。前段時間杜師叔一直讓我們關(guān)注蕭家的動向,我和霜兒就加派了人手。因是你的大喜日子就沒有匯報于你。”
“蕭啟還未回去嗎?”九溪問,她大婚的時候,隱約中好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