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在副官和八爺說話的時候,叫醒了陸離。
“先生?醒醒,在外面睡覺會著涼的。”
他也穿了皮衣,張啟山心里有些暗喜。
“嗯?”
陸離醒醒神,下馬...驢。
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精神一點。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昨晚睡得有點晚哈。’
張啟山看了一眼八爺?shù)捏H,提議陸離與他一起騎馬。
“還是騎馬吧。”
“嗯!”
‘小毛驢雖然可愛!但可愛在霸氣面前不值一提!’
陸離沒騎過馬,直到張啟山將馬動起來,陸離才反應(yīng)過來。
‘哦莫!好好玩!’
陸離左看看右看看,就失去了趣味。
‘也沒什么嘛,跟在家..額...也沒什么區(qū)別。’
張啟山感受到,肩膀的小腦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笑著放緩了速度。
他們走到了兩條岔路口,齊鐵嘴騎著他的小毛驢。
“這走那邊兒啊?”
“我算一卦先?!”
張啟山看了幾眼軌道,就轉(zhuǎn)彎了:“這邊。”
齊鐵嘴和陸離一樣納悶:“為什么啊?”
張日山只有一句話:“佛爺,自然有佛爺?shù)牡览戆 !?
“什么道理啊?”
張日山哽了一下:“反正佛爺說什么都是對的!”
陸離小聲哼哼,吐槽這是一句廢話。
不過沒多久他就明白了,指著鐵軌上的雜草叢生的地方。
‘火車從哪來,哪邊的草就會有被壓過的痕跡。’
齊鐵嘴也不笨,雖然陸離沒說,看他指著被壓彎的草,齊鐵嘴也就明白了。
張日山悄悄看著旁邊的陸離,自己應(yīng)該先邀請他騎馬的。
他們沿著鐵軌到了一座荒涼的鎮(zhèn)子后,陸離自己從馬上下去。
“這個村子不對勁,要小心。”
張啟山伸手意示陸離抓住,神色凝重讓陸離下意識的服從。
嘴角可真難壓啊!張啟山的表情幾乎繃不住!
他想牽著阿離的手,永遠(yuǎn)不放開...
鎮(zhèn)子里的東西都是老物件,說明有些年頭了。
“接著走,都小心。”
陸離還沒看完呢,就被張啟山拉走了。
“哎?!”
‘這個小鎮(zhèn)子怎么這么荒涼啊?’
陸離的手被抓著,只能跟在張啟山后面。
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女人,身上背著包裹,手里拉著她的孩子。
佛爺叫張日山去問,陸離有些擔(dān)心。
‘小山子那么愣,能問明白嗎?還不如小齊去問呢!’
齊鐵嘴也是這么想的:“副官看起來就不是很好接近,還不如我去呢!我看起來多親切啊!”
“你說是吧阿離?!”
陸離轉(zhuǎn)頭看向張啟山,他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安靜!”
那婦女果然躲避,急匆匆的說了什么。
過了一會兒,張日山就回來了。
“佛爺,那婦人是去逃難的。”
齊鐵嘴懷疑和火車的案子有關(guān),但張日山覺得不是。
“那婦人說,這里附近發(fā)生了幾次大礦難,這里的人生活不下去,所以就都逃難走了。”
而且,里面還有日本人的身影在。
陸離算了算,如今是1933年。
‘還有十二年啊...’
‘我也是能見證歷史的人了。’
出生的時候,是滿清時期,然后又經(jīng)歷了軍閥混戰(zhàn),又經(jīng)歷了二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