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二月紅問陸離:“阿離,拋開我這張臉和嗓子,你喜歡我哪點?”
聽二月紅這樣問,陸離的手指動了動,他趴在床上懶洋洋的。
“嗯...”
‘拋不開...’
陸離的心思寫在臉上,簡直不要太好猜。
二月紅憋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堵在那里。
“好好瞧瞧我別的優點!”
“唔!”
張啟山家里,他恢復的還不錯,也想起了自己說的那些話。
露骨又真情,纏綿又眷戀。
礦山的事情還沒完,齊鐵嘴被張啟山叫來了。
二月紅在空閑時間,寫下了礦山的事情。
但他點明了,這一趟不會讓陸離再去了。
齊鐵嘴有些為難,但也知道礦山的兇險。
他等了好幾天,才再次去往紅府。
不知道齊鐵嘴和二月紅說了什么,陸離在和黑背遛狗呢。
張啟山收到了消息,長沙城要來一個新的情報官。
“佛爺,新來的情報官叫陸建勛。”
張啟山認識他,陸建勛和張啟山政見不和,但能仍然與他稱兄道弟。
“我去會會他!”
張日山本想代勞,但被張啟山攔下來了。
“此人城府很深,而且表里不一,你對付不了。”
陸建勛與張啟山會面,張日山等了一會兒后,進去打斷了他們。
“佛爺,有機密文件需要現在處理。”
張啟山表面訓斥了他,但送走這個笑面虎后,贊許的看向張日山。
“不錯,跟老八待久了之后,學到了不少東西啊。”
張啟山看著張日山手里的機密文件,無奈的搖搖頭,有些哭笑不得。
這份文件,正是張啟山支走張日山那天,說的文件。
沒想到,他到現在都對此深信不疑。
而陸建勛也開始監視張啟山,對著手下吩咐。
“密切關注他,我就不信他沒有把柄!”
陸建勛對張啟山很羨慕,要兵有兵要錢有錢。
看我怎么弄走你!
齊鐵嘴給祖師爺燒了香,又把燒了香的香灰包起來。
“祖師爺保佑!”
他心情極其復雜,他把陸離的名字寫進了族譜,這樣祖師爺才會保佑后人。
只不過,他寫的是配偶...
“算了算了,只要能保佑阿離幾日,寫就寫吧!”
佛爺讓他自己去周邊探查一下,他們上次去能出來就是僥幸了。
拿著二月紅提供的信息,齊鐵嘴將香囊交給黑背讓他轉交,然后牽著他的小毛驢就走了。
陸建勛坐在車里回府,聽著手下的人匯報九門。
“九門勢力龐大,但行事低調。”
“九門二爺是個梨園戲子,三爺是個殘廢。”
“四爺就是個膽小鬼,五爺不知道為什么,養了一堆狗。”
緊接著往下說,那個手下對九門的評價相當不好。
說六爺是乞丐,七爺是個娘們,八爺是個江湖騙子,九爺是個商戶。
說他沒認真打聽吧,也挺認真的。
說他認真了,他的評價又有些一言難盡。
“對了,長沙城還有兩個人很有名。”
“一個是屠了水匪的陳皮,二月紅的徒弟。”
“一個是晚官橋邊寫信的先生,是二月紅的...”
那士兵面露嫌棄:“是二月紅的夫人。”
陸建勛沒錯過他的嫌棄:“這個人怎么了嗎?”
“晚官先生是個男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