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齊鐵嘴看張日山還想伸手拽他,趕緊溜進后面的香堂里了。
陸離看著緊閉的大門,還傳來了齊鐵嘴得瑟的聲音。
“小媳婦兒,我爹說了,我就是你的童養夫,咱們倆已經綁在一起了!”
‘你才小媳婦!’
‘可惡!’
‘我跟你絕交!’
陸離拉著張日山就往家走,一路都氣的腦袋冒煙。
張日山在陸離身后嘿嘿的傻笑,倆人一前一后,一個生氣一個笑。
‘可惡!跟二哥和小橘子告狀!’
嘿嘿嘿...牽手...嘿嘿...
張日山把他送回紅府,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二月紅在門口等著。
“阿離!”
二月紅快步向前,給他披上披風。
“怎么出門沒戴圍脖?讓小竹給你拿一件披風也行啊。”
陸離笑得甜滋滋的,二月紅的聲音越來越小。
“好了好了,下次出門記得就好了。”
他總是舍不得訓他,陸離一笑,他就投降了。
“二爺,先告辭了。”
張日山回去的時候,一直在笑。
“齒臂之盟...”
“嘿嘿嘿...”
他又心疼又竊喜,他覺得之前佛爺的做法是對的。
用豆腐來試探木頭樁上有沒有刺,口感真的和豆腐一樣。
軟軟的,甜滋滋的...
回府后,張啟山納悶的,看著從他面前走過去的副官,傻乎乎的笑。
副官這是沒看見他嗎?
干嘛去了這么開心?
張啟山翻動報紙,讓張日山看到了沙發上還有這么個人。
“佛爺,抱歉,屬下沒看見您。”
“沒關系。”
看張日山要走,他才不經意的問起。
“給阿離帶的什么糕點?”
“哦,是白玉方糕,還有醬豬蹄。”
張啟山點點頭,張日山才試探著離開。
走到自己房間,張日山才反應過來。
“咦?佛爺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去看阿離了?”
他撓撓后腦勺,進了房間。
張啟山將報紙合上,若有所思的盯著手掌。
他走到書房,坐在書房的沙發上,將胸口口袋里的帕子取出來。
素白的帕子,繡著梨花的樣式。
“園中姹紫嫣紅開遍,卻再無一朵入我心。”
梨花,阿離。
第二天,陳皮休息了。
陸離在家沒意思,現在又是冬天,他也出不了攤兒。
所以他們誰有時間,就會帶著阿離遛彎兒。
陸離牽著小橘子,晃啊晃。
‘走走走走走!我們大手拉小手!’
陳皮也高興,自從按照地鼠說的,阿離已經把他當成一個男人了。
如今,他們是朋友!
“阿離,我們去哪里玩?
陸離也沒想好,隨便指著路邊。
‘隨便看咯!’
正巧前面是一家照相館,陸離拉著陳皮進去了。
“呦!是晚官先生啊!來拍照嗎?!”
陸離點點頭,拉著陳皮往里走。
陳皮沒來過這地方,有些局促的扯扯衣服。
他和陸離穿的不一樣,他的衣服是短打衫,方便干活。
這個時代,都是以衣服認人的。
陸離今日穿的,是素白的小襖和長衫,繡著大片的梅花。
陳皮咬了咬下唇,小聲和陸離說:“阿離,我今日穿的不好,我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