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帶著資料來了,主要是來看著張啟山。
“礦山地形圖,以及全部資料都在這兒了。”
這都是紅家長輩用命換來的,直到今天,才被拿了出來。
二月紅和陸離坐在沙發(fā)上,看齊鐵嘴和張啟山看資料。
這一趟行動低調(diào),是明早出發(fā)。
從張啟山家散了后,二月紅攔住齊鐵嘴,又問了他一次。
“阿離真的非去不可么?礦山兇險(xiǎn)程度,想必八爺也能算出來的!”
齊鐵嘴搖搖頭:“非去不可,礦山一行,我是一定去的。”
“那里的磁場會產(chǎn)生干擾,只要我的磁場亂了,阿離也逃不過。”
“唯有他在我身邊,出了事情我才能及時(shí)救他。”
晚上回去,二月紅和陳皮忙活了一晚上。
金絲軟甲備好,護(hù)腕備好,彈夾檢查,蝴蝶刀和匕首磨好。
“阿離,千萬千萬要注意安全。”
晚上,陸離早早就睡了。
凌晨天還沒亮,就開始動身。
一向起不來的尹新玥,早就穿好衣服等他,陳皮也在。
“小白,平安回來!我在家等你!”
剛想說這句話的陳皮,被尹新玥搶先了,他又張了張嘴。
“小白,千萬注意安全,遇到危險(xiǎn)就先跑!”
陳皮翻了個(gè)白眼,直接上手抱了一下。
然后摸摸頭衣服底下的玉佛,就安心了。
地鼠說,上次的玉佛碎了,是給阿離擋災(zāi)了。
陸離點(diǎn)點(diǎn)頭,和二月紅一起踏出紅府。
陸離病了的消息,傳了出去。
陳皮看著陸離離開的背影,不信神佛的他,雙手合十。
老天爺,我愿意,用我十年二十年的壽命來換,換他平安回來。
這場行動,只有陳皮和尹新玥知道。
地鼠看著來盤口的陳皮恍惚的樣子,就知道晚官先生是真的病了。
陸建勛不信,派人打聽。
沒想到他的一個(gè)親眼所見,卻對陸離病了這件事深信不疑。
“爺,怎么處置?!”
二愣子提溜著小偷,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偷了兩只鐲子,還打碎了一瓶上等瓷器。
陸建勛在酒樓上看的分明,陳皮眼中無波無瀾,揮了揮手。
“打一頓就放了吧,積點(diǎn)德。”
陳皮的這一番話,讓二愣子真的愣了。
“啊?”
鬧鬼了?陳爺說要積德了?
這下子,晚官先生病的極其嚴(yán)重的傳聞。
越傳越真,越傳越離譜。
霍三娘收到消息,嚇得打碎了茶盞。
“什么?!”
“阿離他,要不行了?!”
解九也嚇壞了,一時(shí)間,九門的人都去了紅府。
他們都急著要見陸離,實(shí)在不行見見二月紅也行。
唯有解九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按下了擔(dān)憂的心,冷靜的分析。
下人有條不紊不見慌亂,小蘋果也沒有不安的樣子,而是抱著骨頭啃。
紅管家看他們著急的樣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先生沒事,就是小病而已,二爺在陪著不方便見人。”
最后還是尹新玥站了出來,才將他們糊弄走。
唯有解九,離開的時(shí)候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尹新玥。
焦急擔(dān)憂不似作假,不是生病,就是去做什么危險(xiǎn)的事情了。
他們都來了,佛爺呢?
明白了,是礦山的事情。
所以二月紅才會不見,齊鐵嘴的攤子也不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