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不耽誤二叔您的事兒。若有事來找我,我一定會幫忙的,畢竟我現(xiàn)在也是一個擁有四級工程師資格的人了!”
聽了何雨柱的話,李存義微微點頭認可,并不知道因為他的這番表態(tài)和與何雨柱之間的關系,令他所屬的一二六師最終成為國內(nèi)第一支機械化步兵師——這是日后的事。事實上,李存義還有相當多的工作等著他,與何雨柱道別之后,就離開了。
目送李存義遠去的身影,何雨柱也起身四處瀏覽了房間,發(fā)現(xiàn)沒什么東西需要收拾,關緊房門后正準備離去。隨后他騎著自行車前往南鑼鼓巷方向行駛,距離不算遠,騎車二十分鐘左右即抵達目的地。
剛到他的四合院門口就被閻埠貴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影。
“嘿,這不是柱子嗎?好久不見,真是稀客啊!”何雨柱聽到閻埠貴陰陽怪氣地說,笑了笑回應:
“這不是工作太忙嘛?況且我父親也沒意見。”
閻埠貴聽了何雨柱的話,一時啞口無言,只好嘟囔道:“你這么個大學生,一點禮貌都沒有!”
何雨柱笑道:
“三大爺,誰先開始陰陽怪氣的?當初我們來的這院子時,您還不是后來才到的嗎?到底誰是主、誰是客?我也不想不回來,只是工作太忙了,根本抽不出時間。不僅這里,就連我自己家我都少有機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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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聽了有些訕笑,說道:“我是不了解情況嘛。要是知道你會這樣想,就不會這么說,你也別噎我了。”
何雨柱看了看閻埠貴說:
“話說回來,我回不回來跟你有什么關系?值得這么大火氣嗎?”
的確,何雨柱已經(jīng)大半年沒回來了,但他跟宋子語、何雨晴倒是常常見面。至于閻埠貴,上次見還是在暑假。
“我們家閻解成不是要結婚嘛?你怎么不回來,我們也沒辦法通知你啊!”閻埠貴辯解道。
何雨柱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閻埠貴為什么如此惱火,于是笑著說:
“怎么,我不是回不來,我父親難道沒有參加婚禮?也沒有給禮金嗎?”
閻埠貴強詞奪理地回應:
“這當然不能混為一談啊。再說了,我可是來參加了你的婚禮的!”
何雨柱淡淡地說:
“您還真能算得清楚呢。可閻解成結婚時,您也沒給禮金呀?好吧,這事不說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等閻解成有了孩子再通知我好了。因為我經(jīng)常不在家,確實不知道這些事。可能我阿姨去我那,我沒在!”(求訂閱)
閻埠貴聽到這些,也只能無語以對,何雨柱的確是沒在家,又這么忙,也沒法責怪。何況婚禮都過去了,不能再要求補禮錢。即使心里這么想著,閻埠貴也不愿意做出這失臉面的事。
不過閻埠貴知道何雨柱如今十分有錢,不禁心生惋惜。
何雨柱可不在乎他的情緒,看向閻埠貴說:
“好啦,三大爺,不說了,我還得回去一趟!”
說完便推著自行車來到中院。在院子里見到正在玩耍的何雨晴,他發(fā)現(xiàn)何雨晴沒有看到自己。
何雨柱便沖何雨晴喊了一聲:“晴晴!”
何雨晴聽到何雨柱的聲音,立即興奮地叫了起來:“哥哥!”
看到何雨晴那副結結巴巴的樣子,何雨柱覺得很有趣,便停下了自行車。何雨晴邁著兩條小腿飛快地跑到何雨柱跟前。
看到何雨柱如此關心何雨晴,賈張氏心里很不是滋味:“你對你那個小妹妹倒是上心得很,也不知道為咱們家做些什么,真是個拖油瓶!”
在家里,她絕不敢在何雨柱面前提“賠錢貨”這三個字,上次因此吃了苦頭,何雨柱直接打了她。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