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天這么一問,男尸才意識到自己的尷尬,連忙停下:
“哎呀,大哥,真對不住,頭一遭嘛,沒經驗。
不過大哥,您那叫聲,實在,實在也太銷魂了。
我剛……剛碰到,您這一嗓子,嚇得我條件反射就撤了。”
沐辰天自知剛才的叫聲確實“動人”,只好苦笑:
“好吧,兄弟,我會盡量忍著。
還得勞駕您繼續,我保證一聲不吭,沐某先在此謝過了。”
男尸嘆了一口氣,再次鼓起勇氣,不得不再次看了看那啥,做了個深呼吸。
這次,他不在猶豫一鼓作氣,最終,成功將沐辰天那啥解救了出來。
沐辰天卻疼得痛徹心扉:“哎喲喂!兄弟,你倒是輕點啊!你以為這是拔河呢!”
男尸自己感覺也好不到哪去,甩甩手,似乎感覺手中粘上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般,一臉嫌棄。
而當男尸與沐辰天視線交匯的一瞬間,瞬間感到無比尷尬。
沐辰天話的語落下,瞥見男尸那難以名狀的表情,趕忙低頭審視自己的“寶貝”,心中忐忑:“這以后還能不能行啊?”
男尸見狀,忽有所悟:“大哥,不對啊,你雙手好好的,為啥非得我出手?你這不是純粹讓我難堪么?”
此話一出,沐辰天恍然大悟:“哎!我尼瑪!對啊!我怎么不自救啊,我也真的是腦子不好使。
還非得麻煩你?差點給我廢了!”
二人相視一嘆,眼神中滿是哭笑不得的默契。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般讓人啼笑皆非。
而今,事已成定局,再多的糾結也只是無謂的自我糾纏,沐辰天輕搖其首,挺身而起,拱手間盡顯風度:
“小兄弟勿慮!過往援手之情,銘記在心,唯有一請,望君日后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
男尸仿若初學者,學著沐辰天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回了個拱手禮:
“大哥放寬心,打死小弟今日之事也不會說出去,就算您不囑咐,
這事兒也太他娘的離奇了,我腦殼還沒被驢踢,這種事怎么我怎么可能主動四處宣揚。”
見男尸答應得爽快,沐辰天再度開口,帶上了幾分探詢之意:“小兄弟,相交一場,還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男尸恍然大悟般一拍腦門:“哎呀,大哥,小弟名叫沐奕,敢問大哥尊姓大名?”
沐辰天的驕傲幾乎溢于言表:“哈哈,想不到小兄弟與我還是家門中人,
至于我,便是那神道六域中赫赫有名的新生代帝尊,沐辰天是也。”
沐奕一臉茫然:“啥玩意兒?神道六域?帝尊?聽起來倒是挺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但我咋就從來沒聽說過呢?”
沐辰天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一臉驚訝:“沒聽說過?不應該啊,就算你是個普通人,
我這帝尊之名也傳了近萬載,怎還有人不識?看來我的宣傳部門得扣雞腿了。”
面對沐辰天的“高深莫測”,
沐奕滿臉問號:“大哥,聽口氣你這是在說你特牛掰唄?可現在這狀況……”
沐辰天聞言,心中一嘆:“輝煌往昔,皆成云煙,如今的我不過是一縷飄零的殘魂。
神道六域,帝尊之名,如今別說帝尊,哪怕是初入門的小修士,怕也能輕易抹去我這點微不足道的神魂。”
想到此處,沐辰天收斂了那份驕傲,重又向沐奕行禮:
“沐小兄弟,究竟是何緣由讓你的軀體躺在冰冷的河底?是遇人不淑,還是另有隱情?”
沐奕神色黯然:“沐大哥,我非他人所害,是我自己尋了短見。”
沐辰天不解:“沐小兄弟,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