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人員眼看榔頭落下,快速閉上了眼睛并大聲呼叫。但讓他有些奇怪的是,一直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
只有他身邊的戰友此刻臉色發青,不停地鬼哭狼嚎,引來他的詫異與不解。
他看向那名同伴的腳趾,發現其中一個腳趾已經在榔頭地敲擊下,鮮血四溢已經看不出腳趾頭具體情況。
而那位同伴疼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沐奕冷笑道:“我再說一次,我問什么,你答什么。
你若再敢耍花招,下一次就不會只是敲一下這么簡單了。”說完就開始在情報員的腳趾上比劃了起來。
情報人員此刻徹底崩潰了,他驚恐地望著沐奕,顫抖著開口:“%,%,%!&$@,&@#$”
“嗷嗚!啊……大哥!是他沒有回答你,你為什么要砸我的腳指頭啊。”
此時情報員左邊同伴的腳趾,被沐奕手中的榔頭狠狠砸中,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下,他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喲!還有這種好事?沐奕看著那名痛苦的蒙面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你能聽懂我說話啊,早說嘛。
既然你能聽懂,那就由你來回答我的問題。剛剛他說了什么?”
那名蒙面人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他顫抖著聲音回答:“他,他說他不會說華夏語,求,求你放過他……”
“扯淡,”沐奕不忿的搖頭,“他不會華夏語,那他怎就聯系我的?我看他那會說華夏語說的挺好。
不然我怎么會落入你們的陷阱,看來他不老實啊。”
蒙面人連忙將沐奕的話語轉述給了情報員,情報員用幾乎崩潰的語氣:“@#@##$@$@#$!”
蒙面人聽完情報員的話,似乎是罵了一句什么,轉頭向沐奕解釋:“大哥!他真的不會華夏語。
至于那會聯系你的時候,那是他專門學的,就學了四句。你好!我有你需要的情報。請相信我,我帶你去。
他就會這四句,別的就不會了……”
此時似乎情報員在印證蒙面人的話語,快速開口:“你好!我有你需要的情報。請相信我,我帶你去。……”
聽完蒙面人的解釋和情報員的印證,沐奕瞇起眼,審視著情報員和蒙面人,他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并不像在說謊。
他看著眼前這個哆哆嗦嗦的情報員,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吧,看來是我誤會了。”
但沐奕隨手將榔頭又砸了下去,這一次情報員遭了大殃,他的大腳趾,瞬間被榔頭砸碎了指甲。
鮮血噴涌而出,情報員的叫喊猶如受傷的野獸,痛苦與恐懼混合在一起,讓在場的人都不禁心驚膽戰。
“#¥%%#¥%@#¥@#%@”情報員痛得全身顫抖,眼淚和汗水混雜在一起,顯得極為狼狽。
沐奕收起笑容,看向蒙面人等待他的解釋。
蒙面人此刻已經被沐奕嚇得臉色慘白,他與情報員一樣不明白為什么回答了問題,沐奕還要用榔頭砸腳趾,
“他,他…他的意思是,他已經在回答問題了,為什么你還要砸他的腳趾?”
沐奕的眼神冷冽如寒冰,聲音卻異常平靜:“這是對他只學了四句華夏語的懲罰。
你問問他劉薇琪的位置和情況,就是照片上的人。
讓他記住一點,如果敢給我一個無關緊要的答案,那會讓他承受撒謊的相應代價。
讓他不要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蒙面人咽了咽口水,顫抖著手扶起情報員,將沐奕的話翻譯給他聽。
情報員聽完,痛楚中夾雜著絕望,他開始快速解釋,期間手指不斷指向北方某處,同時比劃著一些疑似路線或地標的信息。
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