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萱聽罷,眼眶濕潤,但她的笑容卻是那樣明媚,仿佛雨后的彩虹,絢麗而純凈。那是釋然的笑容,是對未來充滿期待的笑容。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世界將因沐奕而變得不同,她的笑容,也將成為他們共同記憶中最美的風景。
在彼此的眼中,他們看到了未來的輪廓,那是兩個人攜手同行,共繪人生畫卷的美好愿景。
此時一名女子鬼鬼祟祟,四處張望一番后緩緩走向沐奕與王瑾萱,而就在她與兩人距離不是很遠時,一名隱衛擋住了她的去路,
女子用急切懇求的神色希望隱衛放她過去。
但隱衛職責所在的搖了搖頭,“抱歉,除非你給出合適的理由,否則我不能放你過去。”
但女子似乎很是謹慎的擺擺手并未說話,她只是焦急慌亂的四處張望,并眼神向隱衛示意她有重要的事情通知沐奕。
就在隱衛因這職責所在準備再一次拒絕女子時,王瑾萱已經走了過來。她輕輕的拍了拍隱衛肩膀,擺手示意隱衛離去。
隱衛隨即抱拳施禮后,按照王瑾萱的吩咐走到一邊開始警戒,確保無人能夠探聽或傷害王瑾萱。
待隱衛抱拳施禮離去后,王瑾萱仔細打量起了女子,卻發現只能看見女子半張眉清目秀的臉龐。而另外半張臉卻被她的長發所遮蓋。
這讓王瑾萱很是好奇的開口詢問:“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嗎?”
女子立即施禮,并咿咿呀呀的手指指了指蘇氏大廳后,又指了指位于蘇氏大院西北角的祖祠方向。
此時沐奕也已來到了王瑾萱的身邊,當他看清楚女子指的方向瞬間若有所思了起來。“這女子似乎知道點什么?
而且她手指所指的方向很顯然是蘇氏祖祠方向,與婉清所說的基本吻合。可是她另外所指的方向有什么意義?”
想到這,沐奕開口詢問:“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告訴我們?”
女子聽聞沐奕的詢問立即點點頭,繼續咿咿呀呀的,再一次指了指蘇氏大廳方向,又指了指蘇氏祖祠。
“你是不會說話,還是不能說話?”沐奕有些疑惑的詢問。
聽到沐奕的詢問,女子猶豫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她走近沐奕,張開了自己的嘴巴。而為了將嘴巴張得更大一些,
她不得不將頭微微揚起,但這個舉動卻無意間讓她那烏黑的秀發滑落一旁,此刻她另外半邊臉龐恐怖如斯,若讓普通人看見后能被瞬間嚇死。
雖然沐奕很是沉穩,但當他的視線穿過女子半遮掩的長發,看見那恐怖如此的臉龐后,讓他也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而女子那未受損的半邊臉龐,依然保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美麗,皮膚細膩光滑,眉宇間也流露出一股堅毅不屈的精神,
與她的另外半張丑陋無比的臉龐成了渲染對比,也同時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她的故事。
然而,這份美麗與丑陋鮮明對比的故事,充斥著讓人脊背發涼的悲涼之感。它就像一幅出自地獄深處的畫卷,赤裸裸地展示在沐奕的面前。
但沐奕還是盡可能讓自己平心靜氣的面對女子,但沐奕可以從女子那半邊丑陋的臉龐看出。他臉龐的皮膚應該是很久之前,被無情火焰灼燒后呈現出焦黑。
肉質更是扭曲變形,失去了原本應有的形狀與質感,如同被烈火肆虐后的廢墟。皮膚緊緊地繃在骨骼上,形成了一片片死灰色的瘢痕,
其間夾雜著血紅的新生組織,這場景既猙獰又令人觸目驚心。
女子的一只眼睛雖然清澈明亮,閃爍著生命的光芒;可另一只眼睛則完全變了個樣子——眼珠顯然被高溫燒得嚴重變形,
突兀地懸掛在眼眶之外,訴說著無盡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