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徐三小姐何等的智商?一看他微微抽搐的表情,哪會不知道他已經(jīng)在笑話自己了?
“哼!不勞小公爺掛念,本姑姑可好了!要胡來,也定會先把你那邊給一把火燒了!”
美人薄嗔,也別有一番風情,可惜這位的身份,可不是他能撩的妹子。所以徐大少很快就固守了心神,轉(zhuǎn)而嚴肅地語重心長起來。
“姑姑,之前小侄就曾反復地警告過您,千萬不要胡來,這些東西可比刀槍危險多了!毀了繡樓事小,萬一您有個閃失,豈不讓小侄懷愧終身?”徐欽認真地說到。
“不用你管,出了事自有我自己擔著,與你何干?再說了,這些物理化學,可比那些詩詞歌賦有用多了,本姑姑一定要以此名留青史!此等小事自然不足為懼!”徐妙錦氣勢十足地說道。
徐欽恍然間,突然想到了幾百年后的那位瑪麗居里,大概在她一生的某個時刻,也一定說過或想過同樣的問題。或許相比于原本歷史上青燈古佛了此生,這等聰慧絕頂?shù)娜司褪窃撛谑窌狭粝聺饽夭实囊还P,書寫一個屬于自己的傳奇故事才對。
不過若非必要,他在短暫的失神之后,還是馬上清醒過來了。無論如何,自己不能讓她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出事,于公于私都不行!
“姑姑大人想要青史留名還不簡單?明天侄兒就去翰林院抓幾個修史的家伙,讓他們把姑姑的大名寫上去不就得了?對了,就是您上次罵過的那個狀元郎,他現(xiàn)在就在負責整理起居注,要不侄兒明天就把人給您抓過來,到時候您想怎么留名就怎么留!不過這些東西,還是安全第一!半點馬虎不得,否則真有個什么意外,就是想留也留不成了。”徐欽見她態(tài)度堅決,也不好直接否定,只能迂回作戰(zhàn)。
他之所以專門提起張信,其實也是突然靈光一閃。自那次被徐妙錦給當眾噴了個狗血淋頭之后,張信倒是好幾次有意無意、拐彎抹角地找機會向徐欽打聽她的消息。若不出意外,這個潛藏受虐傾向的狀元郎,多半是因為那一頓狗血淋頭和拳腳相加而看上徐三小姐了。
當然,由于身份差異,尤其是徐家的情況特殊,他不可能像一般的人那樣直接上門提親,否則一旦被回絕,那就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甚至還有可能得罪徐家,同時落得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名聲。
而徐欽衡量之下,也覺得這門親事還算不錯。張信這人,雖有些毛病,可總的來看還是個不錯的青年俊才,人也年輕,不過二十出頭,更尚未娶妻,勉強也算配得上她。因此徐欽也就留了個心,若能促成此事,也是功德一件。
“哼,無知酸儒,本姑姑才不稀罕讓他們寫進史書!要留名,就得靠自己的本事!”徐妙錦自然不可能明白他的真正用意,不過這順嘴一說,也差不多表明了態(tài)度。
“姑姑若是確實下定了決心,侄兒自然也不會攔著,不過還是那句話,要小心再小心!另外,您這個地方肯定是不行的!侄兒在外城,錦衣衛(wèi)大營旁邊已經(jīng)給您建了一個小院,本是說用作給您找的那些孩子的安置的。既然這樣,那就在收拾一個專門的實驗室出來,也方便孩子們慢慢學相關(guān)的知識。不過您還是得悠著點,平時我不管您,有什么問題也盡管來找我就是,可一旦您弄傷自己,就別怪侄兒不講情面了!”一口氣拍板定下了規(guī)矩,也給了她更大的舞臺。中途徐妙錦一度想插話,但都被徐欽給制止了。
這是徐欽早就定下的計劃之一,這個草臺班子學堂可不是真給徐妙錦玩的,而是未來的帝國科學搖籃。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之類的標語,后世隨處可見,可不是純粹的喊高調(diào),徐欽當然也明白教育才是一個國家和民族發(fā)展的根本。
依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就算自己真的是化學物理雙料博士,在這個幾乎什么都缺乏的年代,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更何況自己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