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請坐!”
“不敢,小公爺,老奴如今是犯官家眷,欽定的官奴,當不起小公爺如此恩待。”這永平侯夫人也不知是心中有氣,還是真的很講規矩,當即拒絕道。
“夫人言重了,小子一直以來都極為敬重永平侯,然能力有限,不能救永平侯于水火,故而略盡綿力,還望夫人不要見怪。”
見徐欽這么說,永平侯夫人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徐欽仗義援手,確實于她們有恩,她也是堂堂侯爺夫人,這些基本的道理還是要講的,便也不好再推辭了。
“老身多謝小公爺仗義援手。只是,只是…”說著,這謝夫人便扭頭看著旁邊的小女兒,言語中也有些哽咽了。
徐欽當然清楚,因為自己動手的時間其實已經晚了,所以這謝家小姐已經那啥。對于謝家人而言,這當然是個悲劇。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自己不進入錦衣衛,沒有接觸到謝成,自然也不會平白去冒險幫助一個涉入謀逆大案的犯官家眷,況且就算是想,也無從幫起。
這事兒吧,要是放在后世,其實也就是個心理疏導的問題,可在如今這個社會環境下,那可就真是頂天的大事了。
而徐欽又畢竟是個男人,就算想勸解幾句,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母親不必如此,這便是女兒的命。總之徐小公爺仗義援手,我等感激不盡,只是今生怕是無以為報了。”倒是這位謝家小姐,其實心性還真是不錯,就算是說起這種事,雖不免有些悲涼之意,可言語表情之中,卻也透著一股韌勁。
要說這位謝家小姐,也確實算得上是個頂尖的美人,標準的瓜子臉、柳葉眉,隨風飄揚卻又不顯得特別柔弱,又兼之受到過良好的教育,自帶一種封建貴族小姐的標準氣質。即使是以奴仆的身份客居于王府,穿著上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綾羅綢緞任取之,可相對樸素的衣著,卻也掩蓋不住她的光芒。
難怪孫孝廷這小子對她起了意,只是不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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