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花魁娘子,呃,應該就是這位關雎姑娘了。那究竟是那種說法更可信呢?小弟實在是很好奇。”
在幾位姑娘的輪番香艷勸酒下,朱小胖雖還沒有醉,但舌頭也有些打結了,而且腦子大概也有些不靈光。
徐欽一聽這話,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死胖子。這踏馬的明顯就是搞事情啊!明明其中一個當事人就坐在老子身邊,還問這么愚蠢的問題?雖然這個年代是典型的男權時代,而且自己和關雎的身份差距極大,倒是不怕她因為這個就跟自己翻臉,可他也不是傻缺,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都是秀操作的!
“其實,我跟你那位堂姐真的不是很熟,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小時候吧?可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徐欽盡量不去看那無盡的春光,語氣也盡可能地淡定。
這番話雖然沒有明說,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見’不是寫給江都郡主的,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只不過這話其實也并不算準確,他的確是記不得“小時候”和她初見的場景,可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洪武二十六年以前的記憶,就算是小時候真有什么,他不記得才是理所應當的。而對于兩人之間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徐欽其實印象還是蠻深刻的,縱觀這一批皇子皇孫,當日在吳王府,朱棣的面前,能和自己鬼扯一通搭上線的,竟是個年輕女子,這印象想不深刻都難。
所以他這番話,可謂是語言藝術的典范,既不是完全的假話,又足以讓人誤解成自己想讓他們誤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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