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
“芳芳姐姐!”
一行人圍在向芳身邊,懸著的心卻還提著。
向芳脖子上有幾處痕跡,應該是被手銬勒出來的,涂了紫色藥水,看起來十分嚇人。
許悠悠看她手里拿著兩瓶藥水和棉簽,頓時明白這么長的時間是公安的人帶她去看傷了。
向芳笑著安撫幾人:“公安局的同志帶去縣醫院看了,沒什么大問題,脖子上的過兩天就消了。”
賀玲聲音沙啞:“你嗓子怎么也啞了?”
“那家伙拿我威脅公安同志,手里沒其他東西,就勒我脖子唄。但他不知道我的身手,被我反腳踹了……”向芳咳嗽一聲,接著道:“那家伙也就看著嚇人,被我踹了一下,就疼的倒地了。”
踹了一下就疼的倒地了?
真的這么簡單?
許悠悠思考了一下,假如自己被人勒著脖子,反腳能踹到哪里?
許悠悠:額……
怪不得向芳說話停的那么玄妙。
哪個男的被踹了那地方還能若無其事啊?
“悠悠和小婉,有件事要問一下你們的想法。”
許悠悠好奇:“什么事?”
向芳眼神往后瞟了一眼:“你們想跟我在一個大隊下鄉嗎?”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許悠悠看到了送向芳回來的那位公安正同幫她們拎行李的退伍軍人說著什么,頓時明白向芳的意思了。
今天這事是蕪縣公安局的疏漏,定然給予了向芳補償。
不知道具體是個怎樣的過程,但結果或許就是可以安排她們到一個大隊下鄉。
許悠悠點頭:“我們能去一個人大隊最好不過了。”
和她們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也能看出幾人性子不錯,在一個大隊下鄉,利大于弊。
宋婉姐弟二人沒立刻回答,低聲交談后也點頭同意了。
“芳芳姐姐,你救了我,到村里后我會幫你干活的。”
說定后,向芳和公安局的公安說了她們四人的名字。
那位公安同許悠悠等人笑著招呼后,拿著退伍軍人遞過來的一個行李包就走了。
一直守著入口的三個便衣也跟著他離開,可那位退伍軍人沒有離開。
“幾位同志,我叫王向東,是蕪縣向陽公社的人,這個月退伍轉業,等會兒跟你們一塊兒坐車去向陽公社。”
王向東看了看外面天色,示意:“客車站六點開,路上需要十來分鐘,我們現在可以往那邊走了。”
聞言,許悠悠幾人也顧不得再說什么,趕忙回放東西的地方拿行李。
門口的人聽到了這話,也風風火火拿著行李往外走,一時間大家伙都動了起來。
在角落里的許悠悠一看,“我們坐下歇歇,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
賀玲點頭:“是啊是啊,芳芳你趕緊歇歇。”
向芳拍著椅子道:“得了吧,我看你們這兩個多小時也沒休息吧?一個個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都坐下歇一會兒,等會兒還得拎行李去客車站呢。”
“車去鎮上得一個多兩個小時,你們可以在車上補覺。”
王向東將自己行李包的長袋子扣好掛脖子上,轉而看向向芳:“向芳同志,哪些是你的行李?”
看出他意思,向芳擺手:“我傷的是脖子,又不是手,這點東西還是拿的動的。”
王向東解釋:“剛才我說從這到客車站只要十來分鐘,是指空手走,你們帶這些東西,說不準得半小時。”
賀玲兩眼瞪大:“這么遠?”
許悠悠點頭,是有點遠。
據她腦海中的記憶,她們市那邊客車站就在火車站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