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抗,吉美不看好。
“可以這么說,因為陽菜大巫女在來電中并沒有準確的說明這里的情況,需要我們親自來證實之后才能確定。”武藏隱晦的掐了吉美一下,亂說什么。
而且隨著吉美的這次宣傳,車廂中近半數的人都將視線看了過來,有些視線與大叔一樣,帶著些許的殷切和審視,顯然他們很可能也是茵郁市的居民。
武藏見事情鬧大,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而且還是在陽菜的底盤,如果能幫上忙,那還是要加把油幫一幫的,于是順著這個話題,武藏繼續問道“對了,大叔,你能詳細和我說說這場旱災嗎?”
“可以,當然可以。”這位還不是姓名的大叔連忙點頭應道。
“……”
故事有些冗長,武藏總結了一番之后是這樣的。
就說一年前,茵郁市的地下傳來了輕微震動,以為地震的村民紛紛逃離自家的房屋聚集在了中心的廣場,相互討論著這次離奇地震的產生,因為地震發生前沒有一點的征兆,而且這里本身也不是地震帶,只是憑借著過往的知識回憶近段時間所發生的的事情,最后的結論就是一切正常。
可正因為一切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震感過去之后,一切相安無事,雖然居民的內心還有些許的不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但剛恢復寧靜,怪事又接二連三的發生了,第一件事就是水位線的不斷下降,接著就是連續不斷的日照與旱情。
雙重打擊下,往日喧囂繁盛的森林自然地域不了這樣的旱情干涸枯死,雖然天日神社不時的祈禱神主降下神力緩解旱情,也會不時的通過寶可夢的力量祈雨降水,但杯水車薪。哪怕招來外人一同補救也是同樣的結果。
“謝謝你,我大概了解了,更加詳細的東西,我還需要去找天氣神社的大巫女進行核實才能進一步確定才行。”
“哈哈,不客氣,不客氣,兩位姑娘看時間也就剩下十幾分鐘的路程了,再此我代所有茵郁市的居民懇求你們一定要解決著這場的旱情啊。”
大叔說完站起身對著武藏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叔的舉動引來了更多的效仿者,顯然他們是將武藏他們當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企圖用數量和大義來逼迫武藏一定要盡心盡力的解決這件事。
哪怕武藏從一開始就沒有保證過。但他們還是這樣做了,將所有的希望壓在武藏身上,但在吉美看來確實及其的不明智和荒唐,這么多人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只是知道了武藏的身份,就拿著大義逼迫,這也太看得起她們了吧。
“你們還是快起來吧,能不能解決我也不能保證,而且這么多人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們現在來擺脫我會不會太看得起了我了。”武藏連忙說道。
“哎,小姑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實在是旱情所迫,才將你當成了最后的稻草,剛才的舉動讓你受驚了,對不起。”大叔嘆了口氣,也知道自己的舉動有些荒唐,向武藏道歉道。
看著大叔以退為進的做法,雖然武藏的心里還是有些生氣,但也知道這位大叔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的,只能說道“沒事,沒事,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幫助大巫女的。”
“謝謝你。”
很快,列車抵達了茵郁市車站,有吉美提前通知的陽菜也早早的穿了一身便服在這等候她們兩個的到來。
看到武藏兩人,陽菜一眼認出,頓時高舉手中的牌子吸引武藏她們的注意力。這一舉動讓隨行的兩位巫女連連皺眉,提醒著陽菜注意自己的身份還有舉止,但陽菜身為大巫女身份高貴,她們又不能過分的指責,也就變成了現在這副干著急的樣子。
“行了,你們也別哭喪這臉,你知道她們是什么身份嗎?”陽菜見武藏看到了自己,這才放下手中的牌子,看向身邊同樣一身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