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洛陽。
在和叛亂總督孫尚的對質后,一批和這位總督同流合污的權臣被判處死刑,為了讓自己死的“好看點”,被捕的亂黨開始了恐怖的攀咬,一大批是權臣和奸賊的官員被拉下了水。
為了抓捕這數量龐大的亂賊黨羽,楚舜華的京營派出了數個總兵親自帶兵進行抓捕行動,楚昭華的金吾衛更是傾巢而出,他們拿著抓捕令挨個上門緝拿大臣,才不到半天,帝都的監獄就已經人滿為患了,為此楚氏兄弟三人不得不啟用皇家的詔獄來應急。
“咳咳……”
詔獄內,一名權臣披頭散發的被捆在刑具上,花白的亂發披在他的囚服上,渾身沾滿了血跡。
楚舜華坐在他對面的一張椅子上,這里最擅長逼供的只有他了。楚子璇和楚昭華站在不遠處,三人盯著刑具上的這個男人,通過他們自己勢力的渠道,他們知道了身為三公之一的陳涼策劃了上任夏皇的遜位。
“哈哈哈!”
陳涼瘋癲地大笑起來,身體拉扯的將傷口再次裂開,劇烈的疼痛感并沒有使其停下,反而愈加瘋狂的晃動還能動的上半身。
“晚了!你們來的太晚了!”
“咳咳!我都做到這一步了會繼續讓他們兩個罪人活下去嗎?”
刑具上的陳涼笑得十分難看,滲人的血珠從他的傷口不斷滴下,畫出一道道猩紅的短線。
“繼續。”楚子璇冷聲道。
“遵命!”
一邊候著的行刑人員行禮后開始了他們的拿手操作,接著就是刑具碰撞的聲音和陳涼的慘叫。
“啊——”
一刻鐘后,楚舜華示意停止行刑,楚舜華和楚昭華都有些吃驚,顯然對楚子璇的這一切感到不可思議,平定叛亂、清理朝堂,無論哪一件都足以震懾大夏甚至整個東方。
“沒用的,你們想知道那個罪人的位置?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想見你們的父親,下輩子吧哈哈哈哈……”陳涼嘶吼著笑著。
“別讓他死了,一個時辰后我們再來。”楚子璇皺了皺眉。
“是!”
行刑的幾人更加賣力的工作了,他們早就對這一套熟的不能再熟了,眼見大夏帝國權勢最滔天的三位露出不耐煩的樣子,他們再不在這賊子嘴里敲出點什么恐怕飯碗丟了事小,受到牽連就完了。
沉默之后就是低沉的用刑聲,還有逐漸在監獄里彌漫開的血腥味,三人在陳涼歇斯底里的慘叫下離開。
“嘔……”
楚子璇和楚昭華扶住墻壁,似乎差點堅持不住了,里面的氣味幾乎讓楚子璇快吐了,他靠著墻壁干嘔,而楚昭華則是在一旁吐了出來,在里面護衛們已經幾次想要扶他倆出去了,連楚舜華也勸說,但是楚子璇拒絕了,皺著眉頭咬牙堅持,固執的讓人心疼,楚昭華也受不了了,但看著弟弟他還是忍下來了。
“沒事吧,父親會沒事的……”楚舜華走過來拍了拍兩個弟弟的背,有些心疼。
“陛下,攝政王殿下,祁王殿下,賊首陳涼招供了。”
又過了一會,詔獄的負責人急忙跑過來稟告,生怕自己慢了一步,楚子璇轉過頭,終于,陳涼招了。
監房里,陳涼癱著頭,他一邊顫抖的吸著氣,一邊扯著嘶啞的嗓音說:“哪個罪……前任皇帝……他被安置在洛陽城外的西山那座宅院的里面……”
楚氏兄弟三個人頓時驚喜的相視而笑,可是陳涼突然又笑了起來,笑得是那么瘋狂。
“可是!你們永遠都見不到他了!你們希望又失望的樣子真是令人喜歡啊,這種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哈——”
三人一驚,楚子璇極力回避腦中糟糕的那種想法,拔出護衛的手銃指著陳涼的腦袋。
“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