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第一軍醫院。
“來,副主席咱們干一個!”李杰用他僅剩的右手舉起了酒杯,“敬我們的老班長!敬我們死去的弟兄!”
“干!”
已經被委任為帝都殘疾軍人協會副會長的周圳將酒杯里的烈酒一飲而盡,在戰場上,李杰丟了胳膊,他丟了一條腿,他們算是幸運的了,起碼他們活了下來,可惜那些弟兄們只能睡在冰冷的烈士陵園墓地中。
“院長……”病房外,一名女護士低聲對身旁的老院長詢問:“要不要勸他們少喝點?他們剛剛康復,這樣喝會傷身體的……”
“罷了罷了,由著他們吧。”老院長嘆了口氣,“比起身體上的疼痛,心里的傷才是最痛苦的……”
“喂,老周你啥時侯請我喝喜酒啊!”李杰有些醉意,一邊喝一邊問:“咱們部隊開拔的時候我可看見了,你那未婚妻可是親口跟你說等你回來娶她!”
“哈哈哈!”周圳哈哈大笑,不知道為什么,李杰從笑聲里聽到了一絲憂傷,“那有,人家只是讓我回來喝她的喜酒而已!那有什么亂七八糟的……”
“什么!”李杰突然間清醒了不少,“你可別騙我,說,是不是你拒絕了人家了!你可真傻!不就是廢了一條腿嗎!有什么!?當初你帶著我打敵人堡壘的精神氣去哪里了?你!唉——”李杰最后也是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
“去看過了嗎?”李杰問道。
“看過了。”
“即使那不是我的花,可見證她的綻放也屬實榮幸。”周圳拿起酒瓶,“不說別的了,來!陪我喝個痛快!”
“喝!”
……
“今天你們的任務是協助空軍的人實驗一款最新的戰斗轟炸機。”楚天跳下吉普車對魏特曼說道:“過一會會有兩架帝國空軍的實驗型飛機飛過來,空軍的人叫你們做什么,你們就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什么。”
“但是我們501重裝坦克營不懂飛機只會開坦克啊。”魏特曼有些無奈地說道:“那幫‘瘋子’機械師又鼓搗了什么變態裝備?”
“不會是給飛機裝上了加農榴彈炮吧?”魏特曼開玩笑道:“上次他們可是找到師長那要我們營配合他們實驗,說什么要把裝甲車或體積略小的二號坦克給塞進飛機,給傘兵部隊作空降支援用,結果飛機和坦克全部成了一次性煙花——帝國迄今最貴的煙花。”
“所以說……我覺得今天應該很輕松了。”楚天聳聳肩,他和魏特曼私下的關系一向很好,“但愿他們今天給我們準備了些什么好東西吧。”
魏特曼和楚天聊天的時候聽到空中傳來馬達引擎的聲音,兩人抬起頭看見兩架造型非常奇特的飛機飛了過來,和之前所有的鷹式雙翼戰斗機和鷹式單翼運輸機給人的那種流暢感不同。
他們感覺這種飛機看起來四四方方的,它的翅膀就像是海鷗飛翔時的那種翅膀樣子,他的駕駛艙也是四四方方的,它看見起來有棱有角,似乎不怎么靈活。
在翅膀下面標著一個赤龍標志……
楚天也在看著那架飛機,似乎在魏特曼看見那架飛機在地平線上似乎對準了跑道,然后緩緩的降落了下來,他們才發現原來這架轟炸機居然是雙人的,在后面還有一個機槍手的位置。
不知道這個機槍手能不能對地面射擊呢?
任何陸軍的人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地面支援火力,陸軍甚至都想給所有的飛機都裝上炸彈,反正敵人沒有空軍,有制空權的他們為什么不能浪點。
“編號夏式87海鷗(X-87)俯沖轟炸機。”突然走過來的空軍軍官解釋了一下,然后對他身邊的地勤人員說道:“你們立刻過去加裝航彈!使用原來的起落架和投彈架!”
魏特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