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的,他們用起來順手得很,一連三發(fā)炮彈準確地砸進葉尼塞人的迫擊炮陣地,只聽到轟轟轟幾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地面劇烈震動,整個迫擊炮陣地都消失在濃煙烈焰之中。
趁著葉尼塞迫擊炮陣地被摧毀之機,塞爾多斯國民軍頂著步兵炮的轟擊沖進了雷區(qū)。
此時雷區(qū)已經被火炮的狂轟濫炸給破壞了,但還是有不少殘存的地雷。馬上就有好幾名士兵踩上了地雷,被炸斷雙腿倒在血泊之中,他們的慘叫聲讓塞爾多斯國民軍指戰(zhàn)員再次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
這次他們?yōu)樽约旱倪t疑付出了血的代價——葉尼塞部隊的火力突然十倍的猛烈起來,萊姆沖鋒槍一齊開火,輕重機槍在彈殼狂噴中朝塞爾多斯國民軍揮出一道道紫紅色的索命長鞭,無情地抽打著每一名塞爾多斯國民軍士兵,沖鋒的塞爾多斯國民軍士兵割麥子似的一茬茬地倒下。
手榴彈成排飛過來,大團火焰在塞爾多斯國民軍中間膨脹開來,將三三兩兩的塞軍吞噬……對布魯塞爾右側的攻勢也差不多是這樣,兩個營的塞軍被葉尼塞人以猛烈的火力死死釘在陣地前,頭都抬不起來,炮彈和防御型手榴彈不斷落下,炸得他們血肉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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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尼塞士兵的猛烈打擊下,戰(zhàn)場上的塞軍一片混亂,甚至有人扔掉步槍撒腿就跑,只是在空中尖嘯穿刺的槍彈沒有讓他們跑出多遠,便將他們撂翻了。
只和共和軍菜雞交過手的連排指揮官聲音顫抖著,怒吼著讓大家冷靜下來,壓制葉尼塞部隊的火力。
一些塞軍用78式步槍亂糟糟的向葉尼塞人的火力點射擊,精度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輕機槍的子彈更是全打在了沙袋上,幾個塞軍士兵好不容易把馬克沁重機槍抬到了前沿,就被葉尼塞人精確的射擊給掀翻。
“弗洛伊德將軍萬歲!”
一位塞軍連長親自抱著炸藥包沖了上去,國際縱隊的子彈追著他打,兩發(fā)機槍子彈命中了他的腹部,腸子頓時就流了出來。
這位連長一聲不吭,抱緊炸藥包手腳并用往前爬,鮮血從傷口噴涌而出,隨著他的爬行在地上拖出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路。
他往前爬了整整二十五米,終于接近了一個正在不斷噴吐火舌的槍彈,他用盡最后的力氣拉著導火索,一躍而起將炸藥包從射孔塞了進去,然后整個人撲在機槍射孔口,阻止敵軍將炸藥包扔出來。
機槍射出的子彈洞穿他的身軀,帶血帶肉四處亂竄,他的身體像觸電一樣痙攣著,可就是堅持不倒……機槍堡壘內傳出葉尼塞士兵的尖叫聲和咒罵聲。
“轟!”
一團火光膨脹開來,裂肢和沙袋漫天飛舞,這位英勇的連長連同國際縱隊的工事一起消失在光與熱之中,或許弗洛伊德將軍會記住他手下還有一名勇敢的連長高呼他的名字和葉尼塞士兵同歸于盡了。
天之熾之神圣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