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尼塞大使因為年紀問題直接就不省人事了。混亂中,洛夫斯基終究還是晃了晃腦袋,憑借著軍人的體魄清醒了過來。
道路正中,一輛大夏制式的四輪裝甲偵察車橫在那里,裝甲車上的20毫米機炮正陰森森的對著洛夫斯基的汽車。
裝甲偵察車的正后方,一輛軍用卡車停在那里,而裝甲偵察車的兩旁,竟然是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裝錦衣衛士兵。
在道路的兩邊,還有兩輛紫川公司生產的越野汽車,汽車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軍方用車,前發動機艙上圖畫著一面鮮紅的赤龍旗幟,看起來是提醒空軍不要誤傷才畫上去的。
“洛夫斯基上校!真巧啊!居然在這里遇見你!”為首的一名錦衣衛軍官笑著說道:“指揮使大人很記掛你,所以命令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把你送回去見他。”
洛夫斯基從自己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份皺皺巴巴的文件,塞到了還在暈頭轉向的葉尼塞大使口袋里,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副官,輕聲說道:“讓大使先生把這份文件交給祖巴托夫將軍,告訴他,我再也幫不了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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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看了看四周正在逐漸圍上來的錦衣衛,對著洛夫斯基輕輕地點了點頭。
很快他們就能借著汽車上的燈光看清錦衣衛士兵穿著的戰術背心,上面掛著如同小型菠蘿一樣的手榴彈,手里還端著裝配有各種戰術配件的沖鋒槍,而就是這極其先進的裝備下,卻是穿著一件與之不符的‘飛魚服’。
能穿上這件衣服的,每一個人都絕非泛泛之輩,而除了這些,還有一柄佩刀。
“我們沒有攜帶違禁的物品!而且我們是葉尼塞王國的外交官員,你們不會違反‘國際法’吧?”洛夫斯基打開車門鉆出了汽車,掏出了腰間的手槍,乖乖地丟到了地上。
那名錦衣衛軍官看著洛夫斯基笑了起來:“事實上大夏帝國很愿意遵守國際法。指揮使大人只是和洛夫斯基上校您一個人敘舊,至于其他外交官員,我們不會干涉他們的任何自由。”
“謝謝。”洛夫斯基讓開了一步,關上了車門,然后向錦衣衛軍官指了指他身邊的汽車:“他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
錦衣衛軍官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人讓開,幾名端著沖鋒槍的錦衣衛士兵讓開了一條道路。
汽車從錦衣衛士兵讓開的狹窄過道中間緩緩駛過,一直沿著公路開到了夜幕下的遠方,消失在了地平線的盡頭。
洛夫斯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看向了那名錦衣衛軍官:“我們走吧,看起來指揮使閣下應該等不及見我了。”
“請原諒,在去見指揮使大人之前,我們需要做一些必要的安全檢查。洛夫斯基上校雖然是聰明人,但是誰都知道聰明人有的時候會做一些傻事,對么?”錦衣衛軍官笑著說道。
“當然。”
洛夫斯基苦笑一聲,抬起了雙手,兩名錦衣衛士兵走上前去,從頭到腳把他身上任何可以攜帶危險物品的地方都摸了一遍,檢查的十分嚴密,就連皮鞋都讓他脫下來仔細檢查過了。
然后這些錦衣衛士兵開始返回裝甲偵察車后面的軍用卡車上,兩名錦衣衛士兵一左一右陪著洛夫斯基坐上了一輛越野車,錦衣衛軍官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還有幾個錦衣衛士兵坐上了另外一輛汽車,兩輛車離開了車隊,一前一后往王都市區開去了。
等見到楚臧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他才剛起床,還穿著睡衣,就見到了洛夫斯基狼狽地站在客廳里。
“早上好,洛夫斯基上校。我聽說你昨天晚上想要離開中山國,為什么不和我這個老朋友打聲招呼呢?難道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不成?”楚臧權笑著說道。
“早上好,指揮使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