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帝國,阿克萊修斯。
作為拜占庭帝國的首都,阿克萊修斯市雖然不如前帝國都城君士坦丁堡那般盛極一時,但在一百多年的文化熏陶和經濟發展下,阿克萊修斯已然是西方世界五大城市之一,名盛現今。
可所有的拜占庭人心里都隱藏著一根刺,那就是拜占庭帝國的前都城——君士坦丁堡。
拜占庭人死守了幾百年的君士坦丁堡,那怕是在被奧斯曼人攻破后,也沒有被分割,但在彌賽亞圣教興起后,拜占庭古都君士坦丁堡以及不少領土,都被教皇國強行劃分給了新羅馬人。
這根刺在一百多年就已經埋下了,如今的拜占庭帝國皇帝狄奧多西一世似乎看到了機會,拿回君士坦丁堡的機會。
汽車和馬車組成的車流及人群沿著城市內狹窄的街道在拱門下往來穿梭,兩側都是擁有百年以上歷史的拜占庭式建筑。
擁擠的人群不時地從狹窄的小巷涌出,隨即又漫不經心地匯入街道上的人流。
在這副繁華熱鬧的景象背后,是政治的暗流涌動。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拜占庭皇宮——霍夫堡宮。
拜占庭皇帝的居住地。
霍夫堡宮作為歷代皇帝的行宮,在成為正式的皇宮之后,更是經過了拜占庭工匠幾十年的大規模修繕和奢華裝飾。
在歷史的流光剪影中,霍夫堡宮仿佛無時無刻不在大興土木。
伴隨每次新皇登基而來的總是聲勢浩大的改造和擴建,翼樓的數目不斷增加,堅固的石材逐漸取代了以前的木材。
霍夫堡宮最具有特色的莫過于它的翼樓建筑群,其中以圣米歇爾翼樓為獨特標志。
圣米歇爾翼樓始建于第一次大陸戰爭時期,那時的拜占庭皇帝迫于夏軍的重壓被迫離開國都,在阿克萊修斯暫時避難時修建了圣米歇爾翼樓,之后建成霍夫堡宮,作為日后的皇帝行宮。
圣米歇爾翼樓那標志性的綠色穹頂令人過目難忘,無不透露著拜占庭式建筑的風格與華麗的外表,除此之外,翼樓的外觀著實乏善可陳,就連莊嚴肅穆的巴洛克建筑環繞下的重重庭院,周邊也修建了一座皇家馬廄,皇家馬廄中一匹匹通體雪白的純種利皮扎馬已經赫然出現在了嫩綠的草坪上。
霍夫堡宮,議事廳。
圓桌上,一場拜占庭軍方與議會方的會議正在召開,幾個西裝革履的拜占庭議員敲打著桌面,一臉的義憤填膺。
圓桌的正中央,擺放著一本白色封皮的計劃書,上面蓋著鮮紅的大印,一行拜占庭文顯示這份文件是絕密級別的。
計劃書封皮的中央偏上方,赫然寫著這本計劃的代號——《圣索菲亞計劃》。
圣索菲亞一詞意為“神的智慧”,同時也是拜占庭帝國規模最大也是最具有國家意義的圣索菲亞大教堂的名諱。
這是歷史超過西斯廷大教堂的西方宗教古教堂,但在幾百年前,奧斯曼帝國的蘇丹穆罕默德一世打敗了拜占庭帝國,攻下了君士坦丁堡,奧斯曼的征服者在占領君士坦丁堡后,故意地挑上了象征拜占庭帝國榮耀的圣索菲亞教堂,并移走了圣索菲亞圣像,拆除了祭壇,還將鑲嵌的畫破壞。
因此成了拜占庭帝國的恥辱。
如今,拜占庭軍方在絕密計劃的代號上使用了圣索菲亞一詞,洗刷恥辱的意味不言而喻,因為圣索菲亞大教堂在君士坦丁堡內,奪回只能依靠戰爭。
圓桌另一邊,幾個拜占庭帝國軍方的代表就顯得那么的氣定神閑,他們老神在在的端著茶杯,品嘗著來自東方世界的名貴茶葉,仿佛看戲一樣看著對面的政客們大聲的叫嚷,不時的發出一聲嗤笑,來表示自己的不屑。
為首的政客敲打著桌面,指著計劃書氣急敗壞的叫嚷著:“這是什么?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