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
西澤爾看著窗外掠過的景象,有些懷疑的問道。
副官看了一眼,隨后點點頭回答:“是的,元帥閣下,這就是卡斯蘭街區(qū)。”
西澤爾沉默了。
卡斯蘭街區(qū)的整條街道燈紅酒綠,人聲鼎沸,來來往往都是各色各樣的男女。
最下等的流鶯,打扮的濃妝艷抹,躲在暗巷后偷偷地招手,等來一個人后講半天的價,兩人就急不可耐地走進一邊的樓房。
高級的會館前,身姿婀娜的咨客們,招徠著各色顧客,從酒醉的老手到懵懂的雛兒,從滿身銅臭的翡冷翠貴族到小有身價的富商,用琳瑯滿目的服務(wù)和目不暇接的穿著暴露的漂亮女孩,無情的吞噬著往來著的錢包。
最頂級的,要數(shù)那些沒有家族徽章卻盡顯低調(diào)奢華的馬車、小轎車,車夫和司機一個個衣著工整,抽著牌子香煙在車旁等候,他們把車停在各色會館門前,像是在等著什么重要的客人。
不一會兒,他們等的客人就下來了,幾位仆人恭謹(jǐn)?shù)貙臅^下來的小姐女士們迎上馬車或小轎車,然后遠遠駛離。
不知去往那位貴族的城堡。
這些才是真正一擲千金且權(quán)勢迫人的豪客,他們背后所隱藏的身份甚至能讓各大會館的老板都牙齒打顫,在翡冷翠,一個再小的家族放在其他行省,都是巨蛇般的存在,擁有金錢和權(quán)勢。
這些女孩都是被拍賣下來的“私人物品”,貴族們在夜晚喝著頂級的紅酒、抽著手工的雪茄,隨便揮一揮手就買下了一個甚至是幾個少女,會館則會在第二天把這些女孩送到買主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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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些女孩未來的命運如何,從那些沒有任何家族徽章的轎車就可以看出來。
這是見不得光的。
出奇的是,警務(wù)廳和市政廳對卡斯蘭街區(qū)的灰色產(chǎn)業(yè)采取了放任措施,這一片幾乎沒有什么巡警進行日常巡邏。
而且,在卡斯蘭街區(qū),每天都有很多身穿便衣的市政官員和軍官光顧這里,如果被認出來了,他們或許會說自己在“執(zhí)行公務(wù)”,然后一身酒氣的離開。
“這就是西方世界的第一大國際都市?那些市政廳的混蛋就是這么管理翡冷翠的?”西澤爾咬牙說道:“這和其他城市的下城區(qū)有什么區(qū)別?”
“元帥閣下,這些交易其實一直存在的,只不過隨著戰(zhàn)爭的持續(xù),被拿到明面上來了,背后牽扯的關(guān)系網(wǎng)和利益鏈很復(fù)雜。”副官解釋道:“很亂。”
“高層默許了?”
西澤爾沉吟道。
“不少高層都有參與,也是利益的獲得者。”副官說:“各國也都是一樣。”
“史賓賽首相知道嗎?”西澤爾不甘心的問。
“各教區(qū)的紅衣主教就是推動者,史賓賽首相和教皇廳忙于戰(zhàn)爭,只能選擇放任。”副官說:“這讓那些神父賺取了不少金幣,當(dāng)然,也多交了稅。”
“蛀蟲!”西澤爾憤恨的罵道,然后看著窗外的景象,頓時覺得惡心不已。
突然,西澤爾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更是怒上心頭。
“查理曼人!”西澤爾看著副官的眼睛,像一頭狩獵中的獅子,他聲音冰冷:“那些女孩,都是查理曼人,她們?yōu)槭裁磿隰淅浯洌克齻儜?yīng)該在查理曼!”
“元帥……”
副官似乎是不敢繼續(xù)透露這陰暗的一面了,只能示意自己不能再說下去了,而且事實正如西澤爾所想的那樣。
擄掠戰(zhàn)敗國的少女,那些十四歲以上的少女會根據(jù)容貌評定等級,然后進行買賣,或者被送給各國貴族,成為上至國王下至騎士的私人玩物。
最擅長做這個的是新羅馬帝國的皇帝查士丁尼七世,他每吞并一個國家,就會把那些少女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