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查理曼地區,天氣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冷風如刀,冰雨如針!
雖然比不上北方極地的極端天氣,但也足夠讓人難受的了。尤其是濕冷的環境下,士兵要躺在潮濕的散兵坑和戰壕里。
“我老了絕對得風濕??!”
這些士兵大都這樣抱怨道。
世界戰場的焦點,兩個世界角逐的競技場,整個泛查理曼地區的火藥味已經溢滿。
夏軍、十字禁衛軍。
雙方軍隊的總司令部不斷前沿,同樣前壓的還有世界上最強大的裝甲機械化的職業化精銳兵團,紅色與黑色的交織。
大戰,一觸即發!
亞琛邊境與南方政區接壤處,十字禁衛軍總司令部。
“半個小時之后,我將命令全線發起進攻?!?
西澤爾表情嚴肅,聲音中帶著不可質疑的威嚴。
恍惚間,這群十字禁衛軍的高級將官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鐵之教皇的影子,也是那么的威嚴、高高在上般的不怒自威。
“我們的對手是夏國人,別以為他們和北海人一樣好對付,北海軍隊放在夏軍面前,連偽軍都算不上!不要掉以輕心!否則的話不用把你們送上軍事法庭絞死,夏國人的槍彈就會打死你們!”
那溫潤如玉的年輕面容瞬間低沉,長時間廝殺帶來的煞氣隨著那聲低呵瞬間釋放。
“你們都聽明白了嗎!”
一聲下去,西澤爾竟是把這群身經百戰、殺人如麻的職業軍人都嚇了一個哆嗦。
“明白!!”
下一瞬間,他們急忙立正。
要是被這些人的屬下看到,恐怕是要驚掉下巴。
這一個個可都是十字禁衛軍的主力軍團的軍事主官。
哪個手下不是兵將十數萬,放在任何一個彌賽亞國家,連國王也得低聲下氣問好。
可就是這些教皇帝國乃至彌賽亞世界的精兵悍將。
在西澤爾的面前,也只能低著頭,像個認錯的孩童。
這么長時間的統御下來,那么多場惡戰的磨合,十字禁衛軍這支西方世界最強大的精銳部隊,被這個男孩徹徹底底的掌控,如臂揮使。沒有人敢質疑西澤爾在軍中的威信,也不敢去質疑。
他們沒有那個資格!
“贏了,一切好說?!?
“輸了,那就讓教皇帝國連同彌賽亞世界完蛋吧!”
……
格魯特亞諾市的郊區,一群穿著黑色十字軍服的教皇軍士兵正在冷雨寒霧中揮舞著手中的工兵鍬,挖掘出一道道四通八達的戰壕,延伸向夏軍陣地的方向,建立起一個個臨時加強的火力點。
“明明是我們發起進攻,干嘛還要繼續挖工事?”
“閉上你的嘴!新兵!”
指揮部的命令是盡量在最短的時間內形成一道進攻型的前沿火力工事,并且盡可能的堅固。
“這不是白費力氣嗎?反正進攻后這里就不需要了。”
“有人抱著和你同樣的想法,但是毫無例外,他們都死了,死在了夏軍的槍炮之下!”
老兵斥責道。
“如果我們面對的是其他軍隊,那就不用這么費勁了,直接進攻就完了,但那是夏軍!你就要隨時做好被進攻的時候被反推回來的準備,他們都是東方惡魔!”
“有那么恐怖嗎?”
新兵有些不相信。
“這原來的統治者,剛開始也是那么想的,現在連渣都不剩了。”老兵指著地下說道。
這也不能全怪新兵,畢竟聯盟各國對于國內的輿論一向是報喜不報憂,時不時夸大戰績,以此達到不影響本國士氣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