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孩子們還有六七天開學(xué),安朵準備丟下孩子自己出去瘋狂收一下廢品。
出發(fā)前,安朵拿出不少食材,準備做一些干糧以備不時之需。
出門在外不能太過招搖,安朵做的都是干巴巴的玉米餅子窩頭之類的。不過這些也就是看著干巴實際內(nèi)有乾坤。
就在安朵準備妥當,興沖沖要出發(fā)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
“小妹,小妹。”
“二嫂,你這是咋啦慌慌張張的?”
安二嫂雙手叉腰大喘著氣,呼哧呼哧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這一看就是跑的太急,趕忙上前攙扶住人往院子里走。
“小.......小妹,付.......”
“二嫂,你別急,緩緩再說。”
扶著二嫂坐下,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手里。
安二嫂接過咕嘟咕嘟喝了個干凈,這才感覺氣順了一些。
“部隊......部隊來電話說小付受傷啦,讓你過去看看呢。”
受傷?
作為軍人受傷肯定是難免的,也不知嚴不嚴重。
“還說別的嗎?受傷嚴重嗎?”
“我忘記問啦,一聽說他受傷我就趕緊往你這跑,要不你打個電話回去問問?”
安朵搖搖頭,既然點名要自己過去,就兩種可能,要么很嚴重快不行了,要么就是付景行自己的意思。
“二嫂,我這就去一趟部隊,家里的事你多上心,孩子要是開學(xué)我還沒回來就讓娘上來先住幾天。”
“行,家里你放心有我呢。”
安二嫂也不是個會安慰人的,尤其是安朵遇到這事兩回,她還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希望小 付沒事。
安朵急匆匆去火車站買了當天的車票,只是最早也要晚上七點多,而且還只有坐票。
一咬牙,安朵直接買下來,又急匆匆去郵局往部隊發(fā)了封電報,告訴他們自己幾點到。
等一切忙完,還有好幾個小時,于是安朵就回家開始準備東西。
也不知道人到底哪里受傷,總要準備一些補身體的東西。不然到地方很多東西不方便拿出來。
于是奶粉呀,肉干啊之類的吃食裝了整整一包。她自己則挑著裝了三身換洗的衣服。
從來到這個世界后,這還是第一次坐硬座火車,安朵體驗了一把被人流擠著往前走的感覺,一臉的生無可戀。
要不是她力氣大,穩(wěn)住身子,指不定要來一句:再見了媽媽,今夜我就要遠航。
進入車廂,安朵提著兩個包裹找到自己的位置,看了看旁邊正仰著頭打呼的男同志,安朵有一瞬間的崩潰。
“同志,同志請讓一讓。”
“誰他娘的蛄蛹老子,信不信老子......吸溜~這位女同志,是你喊我?”
“這位大哥,麻煩讓一讓,我要進去。”
“好好好,進進進。”
對于男同志一臉殷勤討好的樣子,安朵表現(xiàn)的淡定自若,架子上面已經(jīng)沒有位置,安朵將自己的行李放在座位下面,隨后把隨身的小包放在自己座位的中間。
雖然這樣座位小了很多,旁邊的男同志卻什么都沒說,小心翼翼的坐下大半個屁股,一副拘謹?shù)哪印?
坐在兩人對面的一個嫂子將兩人的做派看在眼里,冷哼一聲小聲嘟囔,“騷狐貍。”
安朵 耳朵靈敏,自然是聽到了,抬眸冷冷看向?qū)γ娴纳┳印?
然而對面的嫂子毫無所覺,見安朵看她還咧嘴友好的笑著點點頭。
安朵默默收回視線,并未理會,惹的對面嫂子又是一陣的翻白眼。
上車前安朵剛吃過東西也不餓,聽著周圍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