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輕壯。
記憶中,朗嗣是個大地痞,這些人肯定是他的小弟了。
根據目前情況來說硬闖必然十死無生,扶淵靠在墻角思索著對策。
以他那倔脾氣,肯定不能就此放棄。據他的判斷后院那座小樓是朗嗣住處的可能性最大,阿柳大概率會在那里。
悄悄的繞墻而行,來到后院靠近閣樓處的墻外。扶淵決定探一探。看了看四處無人,他才開始行動。
墻很高,扶淵不得不借助墻外的一棵樹翻上墻頭。
扒著墻探頭觀察,后院很安靜,并沒有人看護。
這是一個布置很好的庭院,花花草草修剪的整齊有序。只有一個二層木質閣樓坐落其間。
面對扶淵這邊的二樓窗戶半敞著,通過那間隙能看到里面的床上正躺著一名被捆縛了手腳的女子。
“可惡,還說是送來的,明明是被綁來的。”
扶淵見到如此場景頓時火冒三丈。
人在眼前了,他也不再猶豫,悄悄翻入院內,輕手輕腳的摸到房屋的環廊。
發現環廊一側的窗子虛掩,那還走什么門,于是他輕輕推開,越窗而入。
緊接著尋到樓梯上樓。木質樓梯容易發出聲音,不得不再次放緩腳步。
好不容易來到二層臥室門外。扶淵舒了口氣,透過門縫看去。朗嗣坐于桌邊正在吃烤肉,邊吃邊欣賞著床上被捆住手腳,塞住嘴巴的美人。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手抓著一條不知什么野獸的大腿,朗嗣吃得滿嘴流油,吃喝的同時還不忘了對阿柳評頭論足。話語污穢下流,床上的阿柳聽得瑟瑟發抖。
阿柳越是這樣的表現朗嗣反而越興奮。滿臉淫笑的他竟然開始描述他即將如何去做,一步步講解的極盡細致。
門外的扶淵聽得直罵娘。
“狗東西,你個變態老色P。你給我等著,待會我要是不給你打出屎來,我就不姓扶。不過也幸虧這個老色P足夠變態,阿柳被送來這么長時間他還沒動手。”
扶淵不想再聽,做起最后的準備,帶上自制的護目鏡和口罩。本來這些是為了宏繁二人準備的,沒想到沒用上,現在卻有了大用。隨后手掌摸向腰間的竹筒,拔掉塞子。
準備就緒,一腳踹開房門。受到驚嚇的朗嗣迅速轉身面向房門處,并機警的擺出戰斗姿勢。
“誰?”
扶淵此時可不會傻傻的去回答而錯失偷襲良機。
還沒看清來人的朗嗣沒等到回答,他等到的卻是一罐灰粉。下意識伸手阻攔,但是粉末怎能全部攔住。
石灰粉透過他揮手時的間隙迷住了他的雙眼。
“啊!”
遇襲的人難免驚呼。
扶淵也是看到對方有遮擋的動作,怕一罐不夠。于是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角度又補一罐。這一罐更準,幾乎是直接懟到朗嗣臉上。
朗嗣該著倒霉,正張嘴叫喊,口里被弄了個滿坑滿谷。
聲音也一下子被壓了下去。
這一切說起來長實際上都發生在一瞬間。
回到戰斗現場。
“噗。”
朗嗣噴出一股粉末。
機緣巧合下,他的嗓子被石灰粉損壞,難以再高聲大喝去呼喚前院的兄弟救援。這就給了扶淵生還的機會。
我的大哥他很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