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一個,自己不能拖累烏僮。烏僮那里有神秘小牌子可以療傷。也許還能保住性命。
烏僮就是一根筋,生死時刻他也不再聽扶淵在那里放屁,什么都不說的背起扶淵就走。他知道老兵為他們掙來的機會不易,沒時間說些可有可無的廢話。
扶淵也認了,不做掙扎,任由烏僮背著前行。大不了一起死唄。
烏僮的治療能力在這時起到了關鍵作用,貫穿傷被他暫時用能力封印,血流如注的情況有所好轉。
這才讓他堅持的走到了山腳下。緩緩的開始攀登。
老兵那邊也在竭力的為他們爭取時間。左突右撞糾纏不休。但畢竟他孤身一人,就是再神勇,再騎術無雙也休想攔住百來號人。
也幸虧那青年首領小看了老兵的實力,沒有及時下令分散追擊。要不然烏僮連趕到小山的機會都沒有。
部分騎兵終究是繞過了老兵趕至小山腳下,道路險阻下不得已放棄坐騎,開始徒步追擊。
烏僮傷勢嚴重,又背著人,自然行動緩慢腳步虛浮。剛到山巔處時,追兵已至身后。
焦急下,慌不擇路,再加上天色昏暗,一腳踏空。帶著扶淵跌下山崖。
看到此景,后面的甲士也紛紛停下腳步,相互看了看都沒有做聲。
誰都不傻,這一面山體陡峭,冒險去山下尋找,頂多找到兩具尸體,費力不討好的事沒人愿意去主動承擔。
墜落的風吹得扶淵睜不開眼,實際上他比烏僮傷的還重,再加上流血過多,意識已經有點模糊。
烏僮是個死心眼,他決定的事情總會貫徹到底。即便是已經墜崖,他也在極力的調整方位,要讓自己成為肉墊。大哥的命他一定要救。
從跌落開始也只是一瞬間,他們就已經到了山底。這面斷崖式的山底是個峽谷,它夾在兩山之間。谷中生長著茂密的樹木,地上是一層天然的厚厚草墊。
托了地形的福,兩人先是撞到樹枝,降低了下墜速度,后馬上砸在草墊之上,又緩沖了部分力量。
扶淵在烏僮的刻意保護下幾乎沒添新傷。可是烏僮經過撞擊,傷口封印崩裂,鮮血再也止不住的流出。
奄奄一息,就是兩人現在的狀態。
烏僮艱難的從懷里掏出那個神秘小牌,沒有任何的猶豫,翻手就按在了扶淵的胸前。
“不要。”
扶淵已在彌留之際,連拒絕的話都已微不可聞,哪里還反抗得了。
我的大哥他很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