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邊關正接受過境檢查的扶淵突覺渾身一冷,連打兩個噴嚏。
“哪個混蛋玩意在背后罵我,還有沒有點素質。”
“你怎么知道有人罵你?”
失憶的翠花對任何事情都充滿好奇,事無大小她總喜歡問問。
要說她這種好學的態度應該鼓勵。可問得太頻繁擱誰也受不了。
尤其是只針對一個人的時候,三人中烏僮說話太費勁,也就剩扶淵能擔此重任。
現在又又又被問到。扶淵很苦悶,不耐煩的他卻不敢不答。
不答就會激發矛盾。按道理,一個團隊有摩擦有矛盾,相互間吵吵鬧鬧實屬正常。
論吵架扶淵自問也沒怕過誰,問題是翠花會跟他吵嗎?
瞥了眼翠花手里的鐵棍,呵呵,繼續忍吧。
無奈作答。
“此乃老大我的一種超常感知力。無視距離,有人背后罵我,我總會知曉。就問你厲不厲害。”
扶淵就是這樣,每每被問煩了就開始胡說八道應付差事,而且他嬉皮笑臉搖頭晃腦的勁總讓翠花不爽快。
“嘁,厲害個der,一點用都沒有的能力,有什么可顯擺的。”
嗓音粗啞,說出的話又不文明,一點女人味都沒有。
“喂,你是個女孩子,說話要溫柔,最起碼不要說臟話好不好。”
翠花失憶,沒有淑女的概念,作為老大,扶淵覺得他有責任去給予引導和調教。
“臟話?那些都是跟你學的啊。這么說話痛快,你少管。”
“我......”
我日兩字差點說出口,頓覺老臉發熱。得,經翠花這么一提醒總算是找到根了。自己還叭叭的教育人家呢。
“日~~~”
一個‘日’字給扶淵想說的話補全,還拉了個長音。隨后,呵呵的傻笑在耳邊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烏僮。
這小子插話插的恰到好處,只用一個字就啪啪打臉扶淵。擱前世可謂是封神級別的捧哏。
扶淵老臉更紅,估計烏僮被自己影響的更早,只不過他說話少才沒能及時發現。
到頭來,自己才是這個隊伍里最大的毒瘤,擦。
乾國就相當于武國的諸侯國,所以過境很順利。
進入武國一段時間后才發現超級勢力的不一般。即便是最普通的村莊都能和乾國的小鎮有一拼。
地域面積上也不可同日而語,駕車兩日還只見村未見鎮。
眼看前方又出現一個村落。
村口卻沒有人員進出,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越接近越不對勁,村外農田被毀,路面上偶有遺落的鐮刀鋤頭等農具,空氣中還殘留著絲絲血腥之氣。
扶淵馬上停下車輛,三人小心翼翼的步行向村內探去。
村內,這里仿佛剛剛經歷過一場戰爭,很多損毀的房屋和建筑,四處還有新鮮血跡。靜悄悄的,不見人影。
“誰,給我出來。”
已經容氣6層修為的耳力可不是擺設。剛剛進村不久,扶淵就發現了端倪,他死死的盯著遠處一座殘破的院落喊道。
聽到喊聲烏僮和翠花也迅速趕到他的身旁。
“你們是什么人。”
一個手拿柴刀的年輕人從院內走出。
“我們是過往的客商,路過此地,你們村子發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呢。”
“村子剛剛被獸群襲擊過,可能還會有下一波。聽勸的話就趕快離開。”
說到傷心事,青年表情哀傷。扶淵他們這才發現,青年身后殘破的院子里有一具老婦尸身。
顯然他剛剛是在斂尸。
正當扶淵還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