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臉委屈的說出一個意料之外的話。
扶淵眉頭一挑,“怎么能沒錢,酒賣得不好嗎?”
其他人也都關注起這個話題,畢竟以后的吃食還全靠賣酒的生意。
“大伙別介,聽我慢慢說。那還要從一個曼妙的身影說起,當初我在街上驚鴻一瞥......”,離空帶著回憶講述,真的有點引人入勝的架勢,只不過他忘記了吃貨的關注點并不在此。
“你最好給我講快點。”
“好的二姐。”
老實下來的離空吧啦吧啦竹筒倒豆子,三兩句交代清楚。
事情別管多復雜,總結下來就是這小子看上一個女修,還花費大價錢把人家弄進宏志班。結果人家轉頭就看上一個更有錢的主。
可憐兮兮的被甩之人卻沒人去同情他。甚至扶淵都覺得之前打得有點輕。
這幫臭小子,一不看著點就折騰事,頭疼啊。扶淵盤算起如何湊貨款。烏僮和翠花聽到只是花光了積蓄并不會牽扯到后期收入也都無所所謂,又影響不到他們吃喝。
離空見沒人責怪他,馬上換了副面皮。拉著復小小問東問西。
復小小是個話癆,但她這個話癆有個特點,她也不跟你對話交流,神叨叨的自說自話,聽不聽在你。
從她記事開始,事無巨細一一道來。
她出生于一個受詛咒的古老家族,所有族人都活不過45歲。一族上下歷代都在努力尋求破解之法。但事與愿違,再加上如今族群的沒落,全族只剩她一人,要破詛咒更是難上加難。
凄慘的身世和境遇扶淵生出同病相憐的感覺。別看她現在說的輕松,但其中的酸楚又有多少人能理解。
就說她獨自一人去探那古墓,明明自己是個膽小鬼,那得是經過多少次心里斗爭,掙扎了多久才能勇敢去面對。
你早說明情況,我不早就讓你入伙了,扶淵唏噓不已。
再離奇的故事也架不住她講的太細。眼瞅著天都黑了。
“停,時候不早了,咱們先吃飯,以后有的是時間聊。”,扶淵不得不叫停,啰里吧嗦的時間長了,聽得頭疼,有種唐僧念經的神奇效果。
開飯是翠花和烏僮的最愛,被念叨得有些萎靡的二人突然精神起來了。
我的大哥他很茍